二、关于美方诬称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可能泄漏新冠病毒
恶意诽谤2:新冠肺炎疫情暴发可能与中国科学院武汉病毒研究所(以下简称“武汉病毒所”)直接相关。
事实真相:新冠肺炎疫情暴发与武汉病毒所毫无关联。
◆2020年5月和8月,武汉病毒所所长王延轶分别接受中国国际电视台(CGTN)和美国全国广播公司(NBC)专访,表示新冠病毒由武汉病毒所泄漏的说法“完全是无中生有”,该所此前“没有接触过、研究过或者保存过”新冠病毒。
https://news.cgtn.com/news/2020-05-23/Exclusive-with-head-of-Wuhan-Institute-of-Virology-Let-science-speak-QJeOjOZt4Y/index.html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7iIQJnEiBXY
https://www.nbcnews.com/news/world/inside-wuhan-lab-center-coronavirus-storm-n1236254
◆2021年3月,武汉病毒所发表声明表示,2019年12月30日之前,该所未接触过2019新型冠状病毒。
http://www.whiov.cas.cn/tzgg_160286/202103/t20210323_5981805.html
◆国际科学界权威人士已多次驳斥了所谓“武汉实验室泄漏论”。
2021年2月,在中国—世界卫生组织新型冠状病毒溯源研究联合专家组新闻发布会上,外方组长安巴雷克表示,专家组与中方相关人员进行了深入坦诚的讨论,并详细了解了武汉实验室的管理情况、工作规范及近期病毒研究情况,认为“武汉实验室泄漏”引发疫情极不可能。
https://mp.weixin.qq.com/s/r-S0Hlq-HchuJvV-gJBWvw?
◆已与武汉病毒所合作长达15年的美国生态健康联盟主席彼得·达萨克接受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CNN)采访时表示,武汉病毒实验室尚未拥有引发新冠肺炎疫情的病毒,所以病毒源于武汉实验室是不可能的。
https://edition.cnn.com/videos/tv/2020/04/26/exp-gps-0426-daszak-int.cnn
2021年6月,美国彭博社报道,曾在武汉病毒所进行为期数月的访学工作的澳大利亚病毒学家丹妮尔·安德森表示,她对中国境外一些媒体对武汉实验室的描述和对中国科学家的攻击感到震惊。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features/2021-06-27/did-covid-come-from-a-lab-scientist-at-wuhan-institute-speaks-out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videos/2021-06-28/last-foreign-wuhan-lab-scientist-video
2021年7月,24名国际知名专家在《柳叶刀》上发表论文指出,目前没有任何科学证据支持新冠病毒从中国实验室泄漏的理论。美国、英国、澳大利亚等国科学家在欧洲科学数据共享平台Zenodo上发表预印本文章,指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新冠病毒来自于武汉实验室”,“没有证据表明任何早期的病例与武汉病毒所存在联系”,“没有证据表明在大流行之前,武汉病毒所拥有或研究过新冠病毒的祖先”。
◆2021年8月,美国、加拿大、英国、中国、澳大利亚和奥地利等国的21名病毒学家在《细胞》杂志发表论文,结论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早期新冠肺炎病例与武汉病毒所有任何联系,也没有证据表明该所在疫情大流行前拥有或研究过新冠病毒的祖先”,病毒更可能从动物宿主传播至人类,且“新冠病毒具备此前人畜共患事件的数个特征”。
◆2021年9月,英国《自然》杂志的预印本平台“研究广场”登载的一项研究显示,在老挝北部某些洞穴中栖息的菊头蝠所携带的冠状病毒与新冠病毒具有共同关键特征,这表明自然界存在与新冠病毒密切相关的病毒。论文显示,科研人员从栖息于老挝北部某些洞穴的上述菊头蝠身上采集了样本,并在这些样本中发现了3种与新冠病毒受体结合域(RBD)高度相似的蝙蝠冠状病毒。研究人员指出,代号为BANAL-52、BANAL-103和BANAL-236的病毒是“迄今已知的与新冠病毒最接近的”蝙蝠冠状病毒。其中BANAL-236病毒具有与新冠病毒几乎相同的RBD。论文作者之一、巴斯德研究所病原体探索领域的负责人马克·艾利奥特说,这3种蝙蝠冠状病毒可能是新冠病毒的源头,并可能构成直接传播给人类的实质风险。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d41586-021-02596-2
https://www.researchsquare.com/article/rs-871965/v1
◆2021年6月,美国国务院前助理国务卿克里斯托弗·福特发表公开信,揭露美国务院军备控制、核查和合规局(AVC)炮制散播“实验室泄漏论”的过程。2020年12月至2021年1月初,在时任美国务卿蓬佩奥授意下,美国务院政策规划办公室余茂春指使分管AVC的助理国务卿帮办托马斯·迪南诺和顾问大卫·阿舍绕过生物科学和生化武器专家评估,持续向美国务院各部门宣扬“新冠病毒系中国政府故意释放的生物武器”等不实论断。在福特数次发邮件提醒两人必须组织科学家进行认真评估后,AVC于今年1月召开专家会议。参会专家在会议现场指出了相关文件的关键错误。福特随后给多名国务院高级官员发邮件通报会议情况,指出AVC有关论断存在重大问题。据福特推断,美国务院高层可能因此在当年1月15日发表的“情况说明:武汉病毒所活动”中没有提及“生物武器论”,转而提出“新冠病毒可能源自实验室意外泄漏”的猜测性说法。
恶意诽谤3:武汉病毒所人员曾在野外采集病毒样本时意外感染。3名武汉病毒所员工曾于2019年11月染疫。
事实真相:武汉病毒所的职工和研究生至今无一人感染新冠病毒。
◆2021年3月,武汉病毒所发表声明表示,迄今为止,该所职工和研究生保持零感染。
http://www.whiov.cas.cn/tzgg_160286/202103/t20210323_5981805.html
◆西方媒体关于“武汉病毒所3名研究人员曾于2019年11月到医院就诊,症状与新冠病毒感染一致”的报道完全是无中生有。中方多次要求质疑者公布这3人的姓名,以便让事实水落石出,但至今无人提供。
http://english.scio.gov.cn/pressroom/2021-07/25/content_77650203.htm
◆2021年6月,美国彭博社报道,曾多次在武汉病毒所访学的澳大利亚病毒学家丹妮尔·安德森表示,到2019年底,她在武汉病毒所认识的人都没有生病。安德森还表示,2019年12月,许多武汉同事到新加坡参加会议时,也没有人讨论过实验室有任何“疾病”蔓延的情况。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features/2021-06-27/did-covid-come-from-a-lab-scientist-at-wuhan-institute-speaks-out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videos/2021-06-28/last-foreign-wuhan-lab-scientist-video
恶意诽谤4:武汉病毒所P4实验室管理“不科学”,存在“安全漏洞”。
事实真相:武汉病毒所P4实验室是中法政府合作项目,具有严格的防护设施和措施。
◆作为生物安全防护等级最高的实验室,武汉P4实验室自2018年正式投入运行以来,没有发生过任何病原体泄漏和人员感染事故。武汉P4实验室按照国际要求和国家标准设计、建设和运行,不仅具有稳定可靠的生物安全防护设施,还建立了一套完整的生物安全管理体系和一支专业化支撑管理和维护人员队伍。武汉P4实验室的硬件设施、管理水平、人员队伍、工作方式和目前世界上安全运行的其他P4实验室是一样的。
恶意诽谤5:卫星图像显示,2019年10月,武汉中南医院、湖北省妇幼保健院等几所医院的停车场内车辆数量比2018年同期增加不少,同时段内百度搜索“咳嗽”“腹泻”等词数量猛增,因此新冠肺炎可能2019年8月末就开始在武汉传播。
事实真相:相关推论纯属主观臆断,所依据的例证并不能得出相应结论,有关报道及研究均十分荒谬。
◆世界卫生组织对此回应称,不能对医院停车场汽车数量的变化做过多解读,并“跳跃”两三个推论,将此同新冠肺炎疫情相联系。
◆中国百度公司对此问题回复,并配上一张指数图表。图表显示,“咳嗽”“腹泻”等搜索量与往年并没有明显变化,2019年12月左右“腹泻”搜索量还有轻微下降。
◆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防控新冠肺炎高级别专家组专家曾光撰文表示,该研究是对大数据流行病学的典型误用,在诸多方面都十分荒谬。一是时间上荒谬。该研究根据停车场车流量和百度搜索数据把新冠病毒传播的时间推至2019年8月,武汉军运会在当年10月召开,若8月病毒已传播,当时世界各地来参加军运会的军人不可能没有感觉,美国军人还曾因病在当地医院就医,更不可能没有察觉。二是对病症的了解荒谬。该研究中以湖北省妇幼保健院的数据为主要证据之一,该院为武汉市主要的儿科医院,但新冠肺炎的主要感染人群并不是儿童,儿童感染率相对较低。三是以“咳嗽”和“腹泻”为搜索关键词很荒谬。新冠肺炎患者早期有咳嗽症状的不少,但早期有腹泻症状者并不多,且症状最终都会变成肺炎。若2019年8月病毒已传播,为何如此长的时间这些症状都没有转化成肺炎?
恶意诽谤6:武汉病毒所距离华南海鲜市场只有约300码(约0.27公里)。
事实真相:距离华南海鲜市场约300码的是武汉市疾控中心。武汉病毒所距离华南海鲜市场十几公里,中间还隔着长江。
恶意诽谤7:美国国会众议院外委会共和党领袖麦考尔曾发表针对武汉病毒所的调查报告,称武汉病毒所曾发布价值6.06亿美元的空调系统翻新合同,这份合同让人怀疑疫情前空调系统能否正常工作。
事实真相:这份合同的实际价值是606,000美元,麦考尔报告出现关于数据小数点的低级错误,并被不负责任的美国主流媒体照搬传播,暴露出美方仓促捏造凭据,缺乏独立严谨的专业精神。
◆麦考尔报告还将武汉病毒所其他6个项目经费夸大100倍或10倍。比如报告中武汉病毒所郑店园区安保服务、P3实验室及实验动物中心维保、危废处理系统改造工程费用分别为130万美元(约830万人民币)、40.13万美元(约合260万人民币)和152.13万美元(约合986万人民币),而实际数额为83万人民币、26万元人民币和98.6万元人民币。
麦考尔的“研究人员”在引用相关数据时,去掉了中方数据中的小数点,由此导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美国《华盛顿邮报》《华尔街日报》等在未做事实核查基础上,引用、扩散共和党报告错误内容。
恶意诽谤8:美国国防部主要承包商内华达山脉公司曾发布报告称,新冠病毒来自武汉病毒所的核心依据是2019年10月中旬,武汉病毒所周边道路设置了大量“路障”。
事实真相:美国《野兽日报》网站通过列举事实指出,所谓“路障”实际上与武汉病毒所周边道路工程有关,武汉病毒所附近的交通并无异样。
https://www.thedailybeast.com/pentagon-contractors-report-on-wuhan-lab-origins-of-coronavirus-is-bogus
恶意诽谤9:武汉病毒所曾与中国军方合作开展冠状病毒“功能增益”研究。
事实真相:武汉病毒所从未与包括中国军方在内的任何其他方面合作开展过冠状病毒“功能增益”研究。
◆2021年7月,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副主任曾益新在新闻发布会上表示,武汉病毒所没有开展过冠状病毒增益功能研究,没有所谓的人造病毒。
http://english.scio.gov.cn/pressroom/2021-07/25/content_77650203.htm
◆2021年6月,武汉病毒所研究员石正丽接受《纽约时报》采访时表示,其实验室从未进行或合作进行过增强冠状病毒毒性的“功能增益”实验。
https://www.nytimes.com/2021/06/14/world/asia/china-covid-wuhan-lab-leak.html
◆2021年6月,曾在武汉病毒所工作的澳大利亚病毒学家丹妮尔·安德森接受彭博社采访时表示,没有证据显示武汉病毒所搞“病毒功能增益实验”。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features/2021-06-27/did-covid-come-from-a-lab-scientist-at-wuhan-institute-speaks-out
https://www.bloomberg.com/news/videos/2021-06-28/last-foreign-wuhan-lab-scientist-video
恶意诽谤10:武汉病毒所通过与北卡罗来纳大学教授巴里克合作,已掌握“无痕合成技术”,在人工干预病毒基因重组时“隐藏”改造标记。
事实真相:武汉病毒所从未设计、制造和泄漏新冠病毒,也不具备全新设计和创造新冠病毒的能力。武汉病毒所并不掌握所谓的“无痕合成技术”。
恶意诽谤11:2015年,巴里克曾与武汉病毒所合作刊文称,成功运用蝙蝠冠状病毒构建对人类具高致病性的嵌合病毒。
事实真相:巴里克早在十余年前就掌握了合成冠状病毒的技术。他的确从武汉病毒所科学家石正丽及其团队获得了从蝙蝠标本中采集的生物样本的序列信息,但病毒改造和小鼠感染实验均在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开展,其所构建的嵌合病毒并未提供给石正丽团队。
◆2008年,巴里克等在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上发表论文,详细记录了设计、合成并改造一种SARS样冠状病毒的方法。“在这项研究里,我们利用生物信息学、基因设计、大规模DNA合成、反向遗传学等方法,成功构建了可以复制的嵌合SARS样冠状病毒。”巴里克等人在论文摘要中写道:“为了试验从不可培养的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到人类SARS样冠状病毒的可能出现途径,我们将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基因组的受体结合域DNA序列替换为SARS冠状病毒的受体结合域DNA序列,人工合成并构建了包含SARS冠状病毒的受体结合域的嵌合蝙蝠SARS样冠状病毒。这种人工构建的新型嵌合病毒不仅能让小鼠感染患病,还能侵袭人类的呼吸道上皮细胞,也能够被蝙蝠和人体冠状病毒刺突蛋白特异性抗体有效中和。”
https://www.pnas.org/content/105/50/19944
◆2013年,当武汉病毒所科学家石正丽及其团队从云南的蝙蝠洞里获得几种冠状病毒的基因组序列后,巴里克主动找到石正丽,表示希望获得这些冠状病毒的样本进行研究。石正丽将基因组序列分享给了巴里克,巴则在美国实验室里用他的病毒改造技术造出了一种可以感染人类的冠状病毒。这项研究中,病毒改造和小鼠感染实验均在北卡罗来纳大学开展,所构建的嵌合病毒并没有提供给石正丽团队。这一研究结果2015年发布在国际学术期刊《自然·医学》杂志上。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nm.3985
◆2016年,巴里克联合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哈佛大学医学院等机构的研究人员在美国《国家科学院学报》发表论文。论文结论中表示,他们以SARS样冠状病毒为模板制造出的嵌合病毒,在小鼠实验中展现出了可复制性。
https://www.pnas.org/content/113/11/3048
恶意诽谤12:武汉病毒所在2018年时打算向一处蝙蝠洞内“释放”被“基因改造的冠状病毒”,并向美国申请相关经费,但遭到拒绝。
事实真相:武汉病毒所要“释放”到蝙蝠洞去的,根本不是什么“冠状病毒”,而是一种通过基因工程技术表达的蛋白而制造出的针对冠状病毒的雾化微粒“疫苗”,这种雾化微粒可以引起蝙蝠免疫反应,防止冠状病毒在蝙蝠之间传播,进而防止这个病毒传播给人类。此系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的招标要求。
◆美国国防部高级研究计划局曾就一个为美军派往海外国家的士兵“应对新发传染病威胁”的项目进行招标,在美国生态健康联盟的组织下,武汉病毒所曾同巴里克等美国及其他国家科学家的实验室共同参与该项目的竞标。
武汉病毒所不参与招标项目中一切涉及对病毒进行“基因改造”和重组病毒蛋白的实验。这些分子病毒学层面的操作,主要是由巴里克及其实验室进行。武汉病毒所在这份投标文件中的角色,主要是进行“田野工作”,即在野外搜集病毒样本,分析出哪些病毒存在变异后感染人类的风险,然后提取出相关病毒的基因序列,交给巴里克等美国的实验室进行分子病毒学层面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