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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也不知道,那會是我們的最後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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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向來不擅長談「最後一面」。

它太沉重、太私密,往往被藏在心底最深處。可一段時間前,當小S在金鍾獎典禮上含淚談起姐姐大S,人們忽然意識到,原來告別並不是一個人默默熬過去的事。死亡可以被談論,哀傷可以被看見。


於是,我們發起了「最後一面」的征集。那一瞬間,你和一個人停在了生命的分岔路口:有人在病床前輕輕握過彼此的手,有人在一個尋常午後吃著燒烤、吹著風,卻不知道已是永別;也有人在日復一日的陪伴裡,以為還有時間慢慢來,卻終究來不及再剪一次指甲、再吃一次腸粉。

800多封來信湧入——從北京到長沙,從英國的小城到老家的院子。

你們寫下的,是那些沒有儀式、沒有准備,卻在心裡回放無數次的瞬間;是來不及的道別,是平常的一個下午,是一句說出口或沒來得及說出口的「我愛你」。失去的空洞無法被填滿,但回憶讓我們知道:那個人確實來過,也確實被愛過。

當征集發出後,讀者@Dawn留言,「希望所有這些故事不是只給大家帶來痛苦和淚水,而是也提醒大家珍惜身邊的人。在以後的某個瞬間,擁有可以笑著說出『我當時跟她相處時真的很愉快,沒有什麼遺憾了』的力量」。

這,也許是談論死亡的意義。

以下,是來自你們的——《我們的最後一面》。

我以為,只是天涼後普通的感冒


@內河 女 34歲 常州

我童年時最好的兄長和玩伴,是一個非常爽朗和活潑的人,很小就會照顧更小的我,給我做好吃的,為我做風箏,帶我放風箏、抓知了、抓魚、摘桃、遛狗、放野火。他可靠、鬼點子多、人精怪精怪的。我以為他是要陪我一輩子的,等我們都很老很老以後再一起離開人世。我10歲那年,他纏綿病榻,家裡人都說,他可能熬不過那年春節

有一天放學,我父母帶我去看他。堂屋裡比較昏暗,看不清他的臉。我們說了幾句話,說的什麼、他的語氣、我的回應我一概不記得了,只記得父母之後便帶我離開他的房間。當天夜裡,伯父打電話來說他走了。我差不多失去了前後一兩年的記憶,我母親說我當時在家休了一段時間,她也請假在家陪我,擔心我做傻事。我完全沒有這樣的記憶。當時我在讀小學,現在我能有印象的小學生活,都是五年級之後的。


@Mina 25歲

2022年5月,我在上海隔離。小區自發組織物資采購,有很多「團長」負責團購和分發。5月的某一天是我的實習last day,忙交接忙到好晚好晚,仔細一看手機,早就過了找團長拿物資的時間。我慌慌張張跑到團長家樓下單元門,解釋為何遲到並表示抱歉。團長大哥笑意吟吟地在涼涼的晚風中抽著煙,大方又從容地說:「小事兒小事兒,小朋友不著急。」

第二天,我在小區業主群、團購群裡看到有人發消息:有鄰居突發疾病,需要懂急救的人幫忙……後來得知,沒搶救回來的這位鄰居,就是昨晚看上去身強體壯的團長大哥。

其實我和他僅僅只是並肩同行過一段晚風的過路人而已,但後來,我把他寫進了畢業論文的致謝裡。當時我的畢業作品是《疫情物資需求管理系統》。有關疫情的回憶對我來說有點模糊了,但每次回想起2022年,回想起在上海居家隔離的86天,就繞不開那夜的涼風。

@王三歲 女 35歲 濟南

我想真正意義上的最後一面,不是奶奶在躺在病床上無知無覺准備離開的時候,是她作為一個鮮活的人陪在我身邊的時候。那是一個深秋,村子裡的楊樹落了一地的葉子,我挽著她的手臂,踩著落葉,在堤壩上散步。我清楚得記得,她穿著灰色的褂子,套了一件褐色的舊舊的毛織坎肩。那時她的病其實已到晚期,而我還以為只是天涼後普通的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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