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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专栏: 春节返乡见闻 五大新情况值得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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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又逢春节,阔别故乡,欣然返乡。期间,或走亲串友,或寻觅旧地,或聚会畅聊,或并无目的开车漫游。近乡情怯,心情难免激动且忐忑。长居异乡,投入故乡怀抱,既有记忆中的亲切,亦有物是人非沧海桑田的陌生,少不得要站在异乡游子的视角,重新打量并审视故乡。


是故乡变了?还是游子变了?

这是一个问题。


一、土 地

土地,是中国农民的命根子。“生我者父母,养我者土地”。一代又一代的中国农民,面朝黄土背朝天,几千年如一日,肩挑日月,像一头老黄牛,长年累月耕耘大地。就连死了,也要讲究个“入土为安”。

土地,在中国农民心中,一直是神圣、亲切、不可割舍的。土地,曾给予中国农民安稳踏实之感,这往往代表着生存的必要条件——一家人的衣食住行,都得自这片厚实沉默的大地产出。土地是厚道的,人可以亏人,但土地绝不亏人。

但这次回到故乡,我发现,这片土地以及土地上的农人,几千年来形成的血与水般无法割舍的牵连,正变得越来越淡薄。

我的故乡,是湘北门户、幕阜山余脉的一个小山村,地形上属江南丘陵,群山纵横,草木葱茏,山间杂有旱地、水田,清一色一坡坡的,故称“梯田”“梯地”。

自读大学起,我离开故乡已逾二十年。源自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我的故乡生活体验,那时的土地,是很金贵值钱的,完全当得起“命根子”之称谓。

自分产到户后,各家各户的山、田、地、园,无不泾渭分明,连绵的青山,边线上的一棵树,属于谁家,都一清二楚。偶有人砍树伐木越了界,很可能会引起一场争闹甚至斗殴,最后要村干部到场和事。我爷爷对于田地的爱护,尤其悉心,一天到晚都扑在田地身上,精耕细作,用心打理,挑粪烧灰,斫墈砌塍,绝对比陪伴家人的时光多得多。


九十年代,村里一位经济头脑活跃的伯父,开采长石矿,要修一条很长的公路到矿洞,沿路占山占田占地,得一家家好言细语谈判,予以足够的金钱补偿。有户主并不要赔款,而是要求置换更肥沃、位置更好的田地,因为在他们认知中,钱只是一时的,土地才长久。那时的土地,堪称“真金白银”。



时间,延展到新世纪二十年代。


在南下打工、外出酿酒、经济高速发展以及轰隆隆的城镇化浪潮裹挟之下,这个小村,如今已鲜有人居住。以前回乡,还有几位留守老人,随着他们的逝去,村子彻底凋零,山庄归于寂静,风雨剥蚀的危房,在退基还林补贴政策的催动下,一个晌午全部推平,现在长满了碗口粗的竹子。

这个曾经养育近200人的村庄,田地已全部荒芜,那些曾经因为耕作被农人踩得光秃闪亮的小路,已长满了数人高的杂木。至于山中,随便的杂木,都碗口粗了,人根本进不去。

大姑妈家的表哥告诉我,现在十里八乡大山里,野猪可以横着跑,落大雨时,野猪会跑到镇子附近,寻觅食物。

我疑惑问,现在这么多野猪?因为在我印象中,以前的山,因为要砍柴、烧窑、闭炭,到处斫得干干净净,别说野猪,兔子都几无藏身之地。

表哥说没错呢,随手指着一片村子边的山坡,你看这一坡杂木,都有茶杯口粗,能烧出一百多斤好木炭呢。以前可不是这样,能闭炭的杂木,得跋涉到大山深处才有的。

村子没人住了,田地没人种了,山没人管了。以前农人们争得头破血流、视为祖业誓要代代继承的土地,突然之间,变得可有可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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