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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棍专栏: 小说连载《玩儿的就是你》第一卷(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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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她没说,还能谁啊,一有欲望有需求的大女人,不至于跟一闺蜜去庆祝啥生日吧?不过我也懒得问,爱谁谁,我追我的就是了,嘿嘿,咱这方面这点自信还是有的。不行,还得创造机会,我说,哥们儿,这周六有时间吗?”

“干嘛?没有。”我想起跟詹姆士约好去赌场挥霍。


“那就过几周吧,这周没两天了,有点儿匆忙,也太冷,等天暖和点儿,我安排些单身朋友去附近一飞机场玩玩儿,再踏青一把。”

“飞机场啊,呵呵,好地方,一帮单身去那儿打飞机,意境不错。”

“满脑子想什么呢?重点在踏青哈,飞机场地方大些,人少点就是了。就这么说定了,哈哈,让你见识一下啥叫高水平打飞机?”

“啥?高水平打飞机?”我一愣

“操,都被你绕糊涂了,是高水平泡妞!”

第二天,任远信守诺言地把许子祺的EMAIL给我发了过来,我犹豫了一天,直到周六早上,起床,趁头脑清醒的时候想了想,坐在电脑前,打开邮箱给她写了封信。

“许小姐,你好,我是康南,距离上次别过,已经有一月之余,不知一切可好?”

写到这里,突然写不下去了,去厕所放了把水,回来看了看,酸得不像话,感觉近30个字里全是废话。抄起鼠标全部删除,对着一页白纸又敲上,

“我是康南,对不起,是我的疏忽,你上次来太匆忙,我没有及时发现......”

好象又写不下去了,我再次站起来,到厕所对着镜子疵了半天牙,重新坐回去,这次写的,看着象小时候写的检查。删掉,想了又想,终于敲了简短的一句话。

“燕红还有东西落在我这里,速告知邮寄地址。

康南”

邮件发出去了,好象如释重负,去股票论坛又混了混,很快就到了下午,从外面的信箱取了自己的信件,看到有一封信用卡公司短期内不收利息的优惠申请信。以前每周都有几封这样的信,自己没太当回事,其实只要每月按期付款,到期前一并还上,这种东西作为短期过渡还是可行的。我突然有个想法,想利用这个,为小北那块地去筹钱。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匆匆吃了点东西,就开车去了跟詹姆士约好的FOXWOODS赌场,离我寓所1个多小时车程,詹姆士果然如约在那里等了。

赌场我去的比较多,从到美国后第一次破处,到后来经常出入,直到现在偶尔为之,是一个成长的过程,也是自己自控力成熟的过程。刚来美国,发现赌博和嫖妓竟然可以合法化,好赌的我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赌博,那时候不懂收敛,不懂控制,甚至不去研究什么算法概率,只凭借着勇气和新鲜刺激,终于在一次游戏中把一年的生活费全部输进去了。赌博就是这样,在你去赌场的时候,你只是想玩小的,你甚至认为你有超强的意志力和自控力可以保本,当你进了赌场,那种心态就不由你了。


那晚输得太惨痛,最后还是找了几个朋友把我捞了出来。那以后,我想起自己对弟弟和母亲的责任,这也是我在父亲临终前发过的誓言。我理性的成分慢慢还魂至我的躯体。我开始琢磨研究起21点等诸多赌博游戏的概率和算法。慢慢平衡心态,终于可以把它当成一种置身事外的游戏,而不是目的。我的赌技越来越高超,我的自控力也越来越好,甚至到现在我可以一年都不用出入那种场所。赌桌上玩儿多了,各形各色的人也见多了。有的时候我会控制出手的尺度,让一些人免于灭顶之灾,但我最狠的,是对那些不把钱当钱的老头,咋咋呼呼,颐气指使。

进了扑克游戏大厅,大厅上方宛如蓝色河流的荧光灯把大厅照的气氛诡异而充满欲望,我跟詹姆士分头行动,用我的话说,他跟我一组,我下不去手。我挑选了一张大概10人左右的玩TEXAS HOLDEN的桌子,坐定,快速扫了一圈每个人的脸,其中对面的一个穿着衬衣打着领带,衣着得体的白人老头落入我的目标,凭着阅人无数的经验,我知道他属于那种视金钱如粪土,对钱,不是看着不要,而是花着不疼的主儿,我敲的就是这种人。同时,我调整一下状态,脸上露出只有上赌桌时才有的那种淡淡的,不经意的笑容,宛若给自己戴了一个鬼面具,象扑克里的JOKER(鬼牌),这就是所谓的‘POKER FACE’ (扑克脸)。我所有的狡诈和杀机都藏在那种淡定的笑容中,从头至尾,一成不变......

开始的几轮,我连续放弃(FOLD)了十二把,没有引起什么注意,手里的牌不好,硬挺着没有意义,更何况人太多,装蒜也没有多大用。开始都是小打小闹,损失不大,赢头也不多,没啥可惜的。

又一轮开始,这次,我是庄家左手边的第二个,是Big Blinds,我下了$100的注,我右手边的人是Small Blinds,一个白人青年,(big blinds/small blinds是牌桌上发牌前下底注的,又叫盲注,俗称大瞎子和小瞎子),他下了$50,等每人两张暗牌发完后,我拿的是两只红Q,几个人放弃后,只剩下4人:我,对面的白人老头,我右手的白人青年(小瞎子)和另一个菲律宾中年男子。这个时候,那个白人老头很不经意地跟注了$100,那个菲律宾中年男也随手跟了$100,白人小伙子又下了$50,现在牌面上是$400。这时候三张公共牌翻开了,是三张不同花色的A,J,4。

白人老头居然不再加注了,我心下一惊,脑子里开始快速旋转算着牌,脸上依然保持着我的POKER FACE。

手里是两个Q,7张牌里挑5张来比大小,翻开的三张牌又不是同花色,我已经不会有同花的可能,白人老头第一次跟注的时候,我猜测他手里应该至少有一个A或者是一手小对子,印象里,我一直把他等同于那些以往见识过的咋咋呼呼的老者,有点儿牌就乱跟注,现在牌出来,如果他手里真有一个A,跟外面明牌中的A一起,一般的老头会立刻下注的,不下注,就可能手里只有没凑上的小对子。但他居然毫不犹豫地不再加注,实在有些蹊跷,很有可能是在装蒜,引诱别人下注,然后再加倍。

我开始怀疑白人老头并不如我开始想象的那种没有见识和头脑的暴发户。我不经意的眼珠子狂转,以期能发现些对我有用的蛛丝马迹。此时,我对面的白人老头轻抬了一下手臂,手指轻挠了一下右腮,虽然动作很快,还是落入了我的视线范围。我清楚地看见了他衬衣的袖扣。本身穿衬衣带袖扣的人就不多。他的袖扣形状独特,一个SD的扭曲造型。我熟悉那个图符,SuperDelta Club的标志!难怪!我暗自心惊。由于兴趣所至,在金融领域混过一段时间的我知道,这家俱乐部实际上是全美有名的Hedge Fund Manager(对冲基金经理会)俱乐部,入会的门槛很高,至今会员人数不超过50人,能进得去的,都算是金融投资界相对比较牛B的人物了。

在确定他不是一般人之后,我终于可以重新大胆准确地得出结论,他的手里一定是有很大的牌,很有可能是两个A,菲律宾人可能有一个A,白人小伙子很可能是KQ,这也相当具有危险性,如果再翻牌,出来一个10,他就有了顺子,成了完全的胜利者(顺子比AAA还要大),事情开始慢慢变得有趣了,我对白人小伙子并不太放在心上,估计诈他几次,就可以把他轻易干掉了,倒是这个白人老头,怎么才能让我在最终的时候,用我的两张最没有实力的QQ杀掉他那一手厉害的老尖呢?我喜欢这种充满杀机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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