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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一个词来形容他 那就是逃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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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连科在社交软件上的头像,是一座金黄色的半身雕塑——那人头发凌乱,眼窝深陷,愁眉紧蹙,嘴角歪歪斜斜地闭着——那是一张苦大仇深、尝尽世间悲欣的脸,恰和阎连科本人面容神似。

用贺知章的诗句“乡音未改鬓毛衰”来形容现在的阎连科,似乎再恰当不过,他浓重的河南口音并未被北京人同化。


北京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城市,你不来的时候非常想来,来的时候你不爱它,叫你走你也离不开。” 阎连科来北京已经三十年了。

和作品中表现出的冷峻不同,现实中的阎连科是一个非常温和的人。他显示出极大的真诚,讲话声音很轻,语速也不快,带着河南口音,甚至在他的眼神里你也看不到任何凌厉。

写作了一生,出版了多部长篇、短篇小说和散文集,是第二位拿到卡夫卡国际文学奖的亚洲作家,也被认为是莫言之后最有希望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中国作家之一。

然而来到生命的62岁,阎连科很坦诚地说自己老了,死亡也已经踏着稳定的步伐走过来,感觉奋斗了一生,没有任何成就,也还没有写出自己心中的那一本小说。

“唯一有一点安慰的,是这一生还比较努力,有明确的目标,一步步不停脚地往前走。”

选择“逃离”

从农村到镇上,从镇上到县城,从县城到洛阳,从洛阳到省会郑州,最后到北京、到香港(专题),他还想逃得更远……

1958年,阎连科出生于河南的一个偏穷的村落,嵩县田湖村。在这个情感紧密的家庭里,有他的父母,两个姐姐,还有他的哥哥。

父母是农民,这让阎连科从童年时期起就体会着乡村和土地带来的滋味,那是无趣与疲惫,单调与乏味。上学之余,他下田割草、喂猪、放牛,生活中的一部分被“永不间断的饥饿和疲惫”缠绕。


在散文集《她们》中,阎连科回忆了一次和二姐拉煤的经历。

由于父亲有哮喘,寒冬腊月,阎连科和二姐两位少年需要承担为一家人拉煤的工作,深夜出发、深夜才能回,来回要走一百六十里。

回家路上,两少年拉着500斤的煤在漆黑的夜路上走着,累得每走十分钟就要休息十五分钟,这种劳累差点将人压垮。

在那样的时刻,阎连科写道“做人出力实在是一桩糟糕的事”,而正是在路途的歇息中,二姐第一次和他聊起未来,并且很认真地对他说“你是男娃儿,你要努力离开家”。


很小的时候,阎连科就知道自己以后一定不能像父亲那样。他想到城里去,他不想跟父亲一样一辈子种地。

洛阳曾经是阎连科对城市的想象:这里有很多人,大家都穿得漂亮,也有三四层的高楼。

更直观的是,洛阳城里有路灯,城市就显得亮堂,那个时候的农村还是没有电的,“那个时候我心里有了一颗种子,我一定要到城里去”阎连科回忆。

想离开村庄,对于阎连科来说一共有两条路:一是考学考出去,一是去当兵。77年高考,他没考上,想出去只剩下当兵一条路。

16岁的时候,他通过了体检和审查,得到了当兵的机会。临到走的时候,母亲一把鼻涕一把泪觉得太小,不让去,他就继续读了高中。

再动要去当兵的念头,阎连科已经二十周岁了。再不去当兵,就没机会了。母亲也知道这情况,就让他去了,用母亲的话,“去撞一撞大运,撞一撞命运”。

离家的前夜,阎连科在村里深冬的寒夜间一夜未眠,家门口那条小河的结冰声“刺骨地响在耳边和村落上空的寂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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