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廣告聯系 | 簡體版 | 手機版 | 微信 | 微博 | 搜索:
歡迎您 游客 | 登錄 | 免費注冊 | 忘記了密碼 | 社交賬號注冊或登錄

首頁

溫哥華資訊

溫哥華地產

溫哥華教育

溫哥華財稅

新移民/招聘

黃頁/二手

旅游

自由主義的煎熬:右派國家,美國為什麼獨一無二

QR Code
請用微信 掃一掃 掃描上面的二維碼,然後點擊頁面右上角的 ... 圖標,然後點擊 發送給朋友分享到朋友圈,謝謝!
新保守派痛恨發生在美國大學裡的事情,這些大學使他們走出了猶太區。當學生們搗毀學校財產時,美國理性殿堂的權威怎能悠然自得地袖手旁觀呢?那些本應關心智力水平的人怎麼會同意在學校引進配額制呢?批評越南戰爭並沒有錯,但那些養尊處優、乳臭未幹的人怎麼可以焚燒美國國旗?他們怎麼能夠說美國總是錯的,而批評者卻總是對的呢?一些人的家人正是因為移民美國才躲過大屠殺劫難,他們對不分青紅皂白的反美主義尤其反感。


這些思想家為右派提供了巨大的推動力。首先,他們非常國際化。諾曼·波德霍雷茨(Norman Podhoretz)是萊昂內爾·特裡林的門生,並於1950年至1952年間在劍橋大學求學於F.R.利維斯(F.R.Leavis)。1953年至1958年間,克裡斯托爾以倫敦為據點,與他人合編雜志《遭遇》(Encounter),並把兒子比爾送到法國國立高等學校裡學習。[30]至關重要的是,新保守派講的是社會科學的語言。保守派長期以來堅持認為,政府計劃會弱化社會的自然契約。新保守派表示,社會問題比其自身顯現的要難理解得多,而“偉大社會計劃”之類的社會工程,受盡了自身乖張後果的折磨。福利支持會強化依賴性。優惠待遇使人免於競爭,因此可能會使本該獲益的人受損。過分熱心的平等主義會侵蝕像紐約城市大學這樣的教育機構,從而減少社會流動性。新保守派愛揭發右派的丑事,就像當年懷疑強盜式資本家的那些人所做過的一樣。

新保守派也詳述了非正規組織機構的重要性,而這是其他社會科學家所忽視的。1965年,美國勞工部年輕的官員丹尼爾·帕特裡克·莫伊尼漢因一份文件而引起轟動,文件的原件上並沒有出現他的名字,但該文件隨後立即有了一個別名——莫伊尼漢報告。該報告認為,城市黑人的貧窮大部分源於家庭的瓦解。[31]其他的新保守派則表示,一個社會的“小團組”——自願組織機構——對社會健康起到的作用要比雄心勃勃的政府計劃重要得多。他們同時發出警告,社會的失序狀態對社會安寧造成的威脅,遠遠超過了寬容的自由主義者的想象。換言之,他們以社會科學的語言來裝點自己傳統的保守主義洞察力。


新保守派用不著贏得每場爭論,他們只要發出不同的聲音,就能夠打破自由派權勢集團宣稱自己對專門權威見解的壟斷。[32]自由主義者此前一直享有或許只有決策者才能擁有的寶貴資源——人們認為他們代表著客觀科學的智慧。他們會說,這不僅是他們自己的意見,這是科學的正統。新保守派終結了這種信手拈來的虛構說辭。


新保守派還為右派批評自由主義外交政策增添了一柄銳利的武器。激起新保守派對自由主義外交政策進行批評的誘因之一,是聯合國對以色列不斷增加的敵意(1967年中東戰爭以後,以色列占領了巴勒斯坦的領土,聯合國對以色列的敵意也由此增加)。新保守派也日漸相信,美國正在冷戰中失敗,軍控變成了綏靖,蘇聯正以越南的勝利為基礎建設共產主義。“越南綜合征”使美國的核心集團陷於癱瘓。如果說右派的《國民評論》打破了孤立主義的控制,那麼新保守派則遠為堅定地將這一宏偉的運動推向國際主義的營壘。

外交政策的道德路徑,有一個理智的教父。除利用社會科學外,新保守派也依靠列奧·斯特勞斯的思想洞察力。斯特勞斯是戰後時期最晦澀難懂的政治思想家之一。在某些方面,列奧·斯特勞斯之於新保守派是一個奇怪的選擇。他是一個精英主義的政治哲學家,對社會政策的細枝末節毫無興趣。他的職業生涯是在芝加哥度過的,而不是在新保守派的世界波士頓紐約華盛頓。然而,斯特勞斯的影響不容低估。他與萊昂內爾·特裡林一樣,是在理論上影響克裡斯托爾的主要人物。克裡斯托爾把自己被引入“非烏托邦的政治學”領域——這種政治學的基礎,是幫助人們應對真實的世界,而非構建一個理想的理論——歸功於斯特勞斯。[33]


斯特勞斯挑戰了美國最為珍視的有關進步、民主和普通人智慧的一些設想。他認為啟蒙運動沒有改善人的狀況;相反,他堅持認為,偉大的思想繁榮乃是古希臘人的成就。他鼓勵學生專心研讀古人的偉大作品,尤其是柏拉圖和亞裡士多德。如果刻苦學習的話,這將使他們有機會從望遠鏡的另一端來注視這個世界——不是現代人俯視古代人,而是古代人注視現代人。

斯特勞斯堅持認為,從民主的自我毀滅之途中拯救民主的最佳途徑,就是能夠引領大眾的受教育精英。按照米爾頓·希梅爾法布(Milton Himmelfarb)的說法,斯特勞斯主義就像克裡斯托爾的近親,“邀請人們加入少數特權階層的隊伍。這些少數特權階層才剛剛從洞中爬出,一邊裸眼凝視太陽,一邊還在留心黑洞中的其他人”[34]。斯特勞斯遠離自由主義的道德相對主義潮流,他使用世俗話語中長期被禁用的詞語,如“善”與“惡”、“美德”與“惡行”。他認為,衡量一個社會是否健康的標准,不是人們享有的自由度(這是哈耶克一類的自由意志論者所特別鍾愛的),而是該社會公民的善良程度。斯特勞斯不斷地使新保守派堅信,美國的問題根本不在於人們缺乏自由,而在於個人美德的淪喪。
不錯的新聞,我要點贊     好新聞沒人評論怎麼行,我來說幾句
注:
  •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 在此頁閱讀全文
    猜您喜歡:
    您可能也喜歡:
    我來說兩句:
    評論:
    安全校驗碼:
    請在此處輸入圖片中的數字
    The Captcha image
    Terms & Conditions    Privacy Policy    Political ADs    Activities Agreement    Contact Us    Sitemap    

    加西網為北美中文網傳媒集團旗下網站

    頁面生成: 0.0387 秒 and 4 DB Queries in 0.0026 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