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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思恐极! 一场事先张扬的战争(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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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医学史上,不少奇奇怪怪的玩意儿都被认为具有某种特定的疗效,其中也包括远道而来的鸦片。明朝时期,鸦片被医学大佬李时珍以“阿芙蓉”为名写进了《本草纲目》。在传入中国的数百年时间里,鸦片几乎都是扮演着药材的角色,静静地躺在药铺的货架之上。如果不是因为具有医药价值,这种自带强烈刺鼻性氨味、闻起来令人作呕的东西或许早就被中国人拒之门外了。


鸦片在中国的角色定位,是如何从药品转向毒品的,至今仍没有明确的定论。

晚清举人徐珂在《清稗类钞》中记录了一个故事。乾隆年间,广东有个小寡妇长年瘫痪家中,由于肢体上的不便,只能通过把玩手头上能接触到的各种物件聊以解闷。某日,闲来无聊的她用簪子挑了一小块鸦片置于灯火上烘烤。怎料,散发的阵阵异香让小寡妇沉醉其中。经此偶然发现,小寡妇日日重复起来,不能自拔。更离谱的是,她的瘫痪竟然也跟着好转了。此事传开,人们不仅知道了洋药的新疗效,还获悉了新的使用方法。


还有一种是南洋传入说。李圭在《鸦片事略》中认为,康熙年间“沿海居民得南洋吸食法而益精思之,煮土为膏,镶竹为管,就灯吸食其烟,不几年流行各省,其至开馆卖烟”。

无论真相如何,中国人学会吸食鸦片,已经成了不争的事实。

在经济形势向好的年代,日子有盼头的人大多不会放纵与麻痹自己。但当历史滑入“嘉道中衰”的轨道后,民生问题愈发凸显,在生存线上挣扎的人们需要一种东西麻醉自己,借以短暂逃避与忘却现实的痛苦。正如一个瘾君子在吸食鸦片后,洋洋自得地对人描述那种神奇的快感:

“短榻短檠,对卧递吹,始则精神焕发,头目清利,继之胸膈顿开,兴致倍佳,久之骨节欲酥,双眸倦豁,维时拂枕高卧,万念俱无,但觉梦境迷离,神魂骀宕,真极乐世界也。”




▲晚清瘾君子正在“吞云吐雾”。图源:网络

然而,鸦片烟所缔造的快乐终究是虚假而短暂的。美梦结束之后,强烈的戒断反应会让吸食者产生难以自制的依赖性。正是因为极易成瘾却又难以戒除,鸦片在中英贸易之间逐渐扮演了一种极不光彩的角色。


近代贸易史上,英国对华始终是一种“入超”的状态。自从鸦片被发现是一经接触就离不开的“刚需”产品,嗅到商机的英国人将其作为平衡甚至是扭转贸易逆差的利器,遂以印度殖民地为基地,扩大对华鸦片走私。

鸦片泛滥的后果是显而易见的。白银外流,国民贫病,严重影响了帝国财税与底层社会的稳定,这对于以小农经济主导的清王朝而言,可谓是“国本动摇”。



鸦片的毒性与潜在危害,清朝历任皇帝并非全然不知。

早在雍正七年(1729),鸦片就被皇帝视为伤风败俗的淫邪之物。对此,雍正帝发布了清廷第一条禁烟令《兴贩鸦片及开设烟管之条例》,对“私开鸦片烟馆引诱良家子弟者”开出了绞监候的顶格刑罚。乾嘉时期,禁烟仍在继续。嘉庆帝甚至宁愿舍弃关税小利,于嘉庆元年(1796)将鸦片从进口名单(药用名义)中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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