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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想飞的女孩》客观地说几句(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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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些“无意义”的重复在叙事中便构建出了关于重复的“意义”,那是方笛所谓梦想的虚妄,也是影视城的虚假浮华的虚妄,而对于电影拍摄带来的那些隐形的、幽灵般的、从来就不可见的无数的重复来说,《想飞的女孩》,也由此完成了它对电影本身的自反。


同样的“重复”,还发生在田恬的命运里。她受累于父亲的过去,因此被犯罪团剥削。她也受累于父亲的现在,始终逃不开被父亲吸血的困局。她显然也在重复着父亲的悲剧命运,父亲是弟弟,在能干的姐姐面前,是家里不成器的最小的那个。而田恬自己,也仿佛复刻般成为家中最小的、也最差的一辈。这样的她,还未婚先孕,生下了最小的女儿露露。

无需多言,露露显然也会重复她母亲的悲剧命运。就像乌鸦作为田恬这个角色的意象,反复在片中出现,甚至还被田恬纹在了自己身上,她身上从小到大始终存在的红色元素,乌鸦的黑色不详,女儿的未来,都是她这个人物命运的“复写”。




从田恬的“红色”开场

这是个很残忍的现实,对那些始终处于社会底层的人们来说,挣脱这种命运,可能需要好几代人的时间积累。

回头去看影片那段用画幅区隔开来的90年代叙事,就会发现故事并没有太大不同,上一代的悲剧命运,让这一代身上的复写显得更为清晰了。


方笛母亲是那个撑起整个家族的人。她开设服装工厂,在重庆朝天门市场、全国最大的服装批发市场之一兴起的年代,她是那个走在前面,愿意去赌一把看看的人。她不仅养大方笛,照看弟弟,甚至还一同养大了田恬。

但就是这样一个主心骨女性,在影片的大多数时间里,整个人就像淹没在逼仄的家庭作坊空间和布料的阴影中,我们甚至都不太能看清她的脸,换句话说,她淹没在劳作中,也隐身在家庭历史中。




方笛母亲的家庭作坊

于是她也就成为了所有人。就像无数同样淹没在家庭命运中的女性——那些曾浸泡在厨房里,从未被看见的女性;那些在扶养中被剥去了自我,只拥有母亲身份的女性;那些即便职业有成,却仍旧被要求母职、妻职,才能被认可的女性。

饶有意味的是,就连方笛母亲“疑似被性侵”这件事,也是隐没在叙事中的。故事中的人们,尤其是她自己,都没有正面提及这段创痛。唯有弟弟在彰显自己为这个家牺牲了多少的争吵中,才隐晦地提及自己是曾因此为她出头,才导致入狱。

可笑吗?当一位女性足够强大,她就可以被整个家庭榨取。而当一位女性不够强大,她所遭受的伤害,又成为了这个家庭悲剧的来源。而当她真的失败,那世界又最乐于看到这样的受害者,因为所有的责怪就都因此有了去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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