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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校毕业后,我陪伴了150位休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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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长们大多是看了这篇文章找来的,也有熟人、亲戚。


几个孩子差不多都是十四、五岁,从初一、初二开始休学,但他们的抑郁程度比较重。这是我们第一次接触休学的青少年。我们发现,孩子们要面对的第一道难关,就是羞耻感:为什么我这么特殊?我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我跟孩子们聊过一次休学的意义,他们说非常不喜欢休学这个词,因为自己只是停止去学校了,不代表停止了学习。而对于一些心理能量低的孩子来说,他们会认为休学是自己的问题,证明他比别人差劲。


我记得,有一个女生休学之后,不知道怎么跟好朋友解释自己的现状,学社里的一个男生就对她说,如果你跟朋友说了,他们不认同你,就算不上朋友。后来她才鼓起勇气跟朋友们坦白,结果朋友们非常理解她。

去上学这件事在孩子们心里附加了很多价值,代表我和同龄人是同步的,如果我休学了,我会让父母、朋友很失望,这是他们内心的潜台词。

最初几年,在学社里,我们发现,学生的社交状态都很弱,他们之间不能有任何交流,一交往就有冲突,闹得很大。

我记得有一次上课聊到朋友这个话题,我问他们觉得朋友意味着什么。有人说,朋友像豪猪,你靠近了就会扎到自己。也有人说,朋友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孩子们的社交关系很脆弱,动不动就把对方删了、绝交了,一切关系都变得很尖锐。



孩子们讨论青春期关于「关系」的苦恼。

当时,每个老师身边会跟着好几个学生,有的学生只跟老师说话,彼此之间回避、互相看不起。吃抑郁药的看不起学习成绩不好的,打架的看不起吃抑郁药的。


这是因为他们的自我贬低非常严重,同时也会引发很多匪夷所思的行为。比如有一个小孩当时天天说,我在顺义有一个大哥,这大哥天天出去打架,说得像模像样。有时候他说,今天我和大哥出去被交警拦了,大吵一架。后来,我们跟他家长一聊,这些事根本不存在,都是他的幻想。

他为了显示出自己的强大,编出了些离谱的经历。

孩子们也特别不配合。我们开了一节野外生存的课,我丈夫是讲师,他是一个野外爱好者,特别用心,提前给他们留了作业,但没有任何人做。他问为什么,有一个学生就说: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在这吗?谁没病会在这?


他们表现出来的就是:你不能对我有任何期待,一有期待就是对我的压迫,就是不接纳我了。

刚创社的前两年,我们遇到的家长可能多多少少是「鸡娃」的,他们会给孩子报各种辅导班、课外班,给孩子的学业加码。相对来说,这些孩子还是想要有朋友的,内心驱动力也更强,经常是家长逼着来,一来觉得还挺喜欢的,就会继续来。

但疫情结束之后,我发现了一些变化。一方面休学的孩子多了起来,另一方面也出现了特别多迷茫的家长,他们很明显并不是鸡娃的家长,孩子也不愿意去学校了,就在家看手机、玩游戏,没有与外界连接的欲望,怎么逼都逼不出来。

家长们会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回忆我上学的时候,好像没有像现在的孩子一样遇到这么强烈的不安全感。但现在的孩子们往往会经历更长时间、更明显的内心风暴。

一个原因是他们现在自由的空间缩小了很多。我女儿上小学二年级,她平时想约个玩伴,周一到周五根本约不到。以前我们都可以自己出门,在家附近玩,现在家长们哪敢让孩子自己在外边玩?我们在以保护的名义,用学习把他们的时间填满,给休闲设置很多门槛。这样一来,孩子们能够消解不快乐的途径就变得很少,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学习这一件事上,当这件事让你很痛苦的时候,就没有别的支撑点了。
1     还没人说话啊,我想来说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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