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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物理學家和竇唯一起玩搖滾,追"蟲草"拿大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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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什麼有興趣就大膽去做。”陳湧海告訴記者,“只要你鑽得足夠深、足夠廣,很小的事物也可以挖掘出有趣的東西和學問。”


“不稱職”的音樂人

陳湧海還有另一個身份——“搖滾博導”。


2011年,陳湧海在書法家錢紹武家中做客時,抱起吉他,用搖滾的方式唱起了李白的《將進酒》。“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豪邁的詩詞配上粗獷的嗓音,頗有古人擊缶而歌的氣質。這一幕被在場者拍下後上傳至網絡,點擊量迅速突破千萬。

陳湧海就這樣被猝不及防地推到聚光燈下。2018年,他受中央電視台邀請,在《經典詠流傳》中現場彈唱《將進酒》。科研和搖滾,兩個不搭邊的詞出現在同一人身上。一時間,關於陳湧海的討論熱鬧起來。

“我充其量是個業余的音樂人。”十多年後,再回想起當時的熱議,他不禁笑歎,“只不過‘搖滾博導’的稱號聽起來更有噱頭。”

陳湧海與音樂的緣分可以追溯至20世紀80年代。

1986年5月,北京工人體育館內,24歲的崔健套著藏藍色中式罩衫,抱著吉他沖上舞台,用一首《一無所有》拉開我國搖滾樂的序幕。同年,來自湖南永州19歲的陳湧海考進北京大學物理系,用省吃儉用攢的67塊錢,買了一把名叫“翠鳥”的吉他,獨自摸索著,從最簡單的指法到基礎的和弦,逐漸踏上了音樂之路。

1987年2月,在北京大學首屆文學藝術節上,搖滾歌手崔健受邀助陣,1500人的會場裡塞進了3000人,陳湧海被擠在角落。雖然當年他的舉動並不瘋狂,但心裡早已悄然埋下一顆搖滾的種子。

20世紀八九十年代,理想與激情肆意碰撞,大學校園裡歌聲飄揚,但這其中沒有陳湧海的聲音。從小城考來的年輕人,永遠記得要先“把功課做好”。

直到臨近畢業,傷感浮上心頭,陳湧海才開始唱歌。早期的他,喜歡自己寫歌自己唱,除了搖滾,他也寫了不少民謠,所有創作的養分都來自生活。看到圓明園的遺跡,他有感而發,寫下“無話可說”的《廢墟》;他筆下的《張木生》,“從不通公路的山裡來,再也沒有回到山裡去”,也正是彼時闖入大城市的小城青年的縮影。


但隨著科研越發繁忙,陳湧海留給音樂的時間越來越少。後來,他不再寫詞,而開始嘗試給古詩詞譜曲。“有時候一年只能完成一兩首。”陳湧海說,現在只有真正打動他的詩詞,才會點燃他創作的熱情。

他笑稱自己是“不稱職”的音樂人,興之所至是創作的准則。“我一直想嘗試給一段甲骨文譜曲。”采訪當天,窗外淅瀝的雨聲像某種鼓點,他低頭抿了口水道,“再說吧,也許哪天就唱出來了。”

科研永遠是我的主業


工作中的陳湧海寡言少語,甚至在學生面前有些不苟言笑。

“你怎樣看待科研人員、音樂人和博物學家這三重身份?”

“科研永遠是我的主業。”陳湧海不假思索地說。他把科研和興趣分得很開,搖滾、博物只是興趣愛好,就像延伸的枝條,科研才是人生的主幹。



講課的陳湧海(右)。

自小就數學、物理成績突出的陳湧海,高考時自然選擇了北京大學物理系。當時的他還不知道什麼叫科研,只知道要先把功課學好。

1990年,大學畢業的他站在人生岔路口。“那個年代,應屆畢業生的就業都是雙向分配,我想繼續讀研究生,只能靠學校推薦。”陳湧海回憶道,他聽說不遠的北京科技大學教授陳難先有研究生名額,決定再給自己幾年探索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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