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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年轻,尿毒症,只在"这里"找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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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人很难理解什么是血液透析。肾友们会把其他人默认为“正常人”,而不是像他们一样每周都要“上机”三次的人。上机时,两根针分别插在手臂的鼓包里的静脉和动脉上。小鼓包就是“瘘”,有瘘代表血液通路的建立。在这个过程中,动脉的血会被抽出,透析器代替肾把血液里积累的毒素“洗”干净,血经过静脉输回体内。


在肾友的语境里,等4小时“洗肾”结束后,那就是“下机”。




血液透析机器/南风窗记者朱秋雨摄

李晓明在老家三甲医院听说自己要定期上机时,表现出令人意外的平静。他觉得自己有些怪,“不会哭,我哭不出来”。去年末,他的爷爷去世。看到爷爷闭着眼睛,躺着被送进火化炉,身边的父辈、同辈都哭得无法自已。只有他,“一滴眼泪也没流出来”。

2023年,医生宣布他要透析时,他刚在大学实习期间提前找到了一份进厂的工作,半个月后,他就因被“宣判”尿毒症,被迫休学。

讲述这些经历时,李晓明很平静。“得了这个病,我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你没有办法,只能不断接受、接受、接受。”

他很小时就懂这个道理。12岁那年,刚上初一,他被诊断出慢性肾炎,每天在挂水中度过。出院后,他和家人严格遵守医嘱:除了去医院,其余时间他不能外出,在家休养。


他被留在了济宁县城的家里,与同龄人脱轨,变成了一个“吃药后就躺着休息”的人。意志力也在这时崩解。被迫休学的那年,他“书都懒得翻一下”。手机玩厌了,他希望身旁有人能陪着自己,“有时候会觉得周围太安静了,想有点声音”。

为了让周遭有些响动,他决定让脑子里的两个小人开口说话,自己对自己说,自己和自己拌嘴。两个小人分别代表正面和“邪恶”的感受,脑海之中,两股力量针锋相对,好在,“最后基本上都是好的(小人)胜利”。


10年后进入透析阶段,李晓明也是这样的。他再度被留在了安静的家里,两个“小人”时不时跳出来打架、折磨他:他一会儿心态挺好,可以接受自己要透析了;隔一阵子又变坏,想起自己成为了家里的负累,想从七楼的家跳下去。

在ICU待了半个月后,刘余也不再感到轻松。他转入了普通病房,父母、堂兄、发小纷纷来照顾他。这时,他觉得“下半生是个废人”了。



刘余透析的日常/南风窗记者朱秋雨摄

他总忍不住对比,如果没生病,现在的他大概率会和大学同学一样,考公上岸,成为公务员。他上大学时就开始为此筹备:毕业后参加“西部计划”,到遵义当了三年的志愿者,可以享受公考加分。在遵义,他带领团队,在老龄化社区里服务空巢老人,又给留守儿童辅导作业、办兴趣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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