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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狂野時代》:這部"元電影",到底在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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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最後的夜晚》電影劇照。

沿著夢境與記憶向前漫游,《地球最後的夜晚》將十二年前、十二年後以及主人公羅纮武的夢境三個時空交叉演繹。在長達70分鍾的夢境段落,畢贛使用3D長鏡頭創造了頗具沉浸感的奇幻之旅,讓觀眾吸收記憶與情緒的碎片,與無盡的時間一起存續。只不過相較於前作,《地球最後的夜晚》過於依賴理性與邏輯的設計,使得記憶與夢境有了較為清晰的對位關系,編碼—解碼的游戲破壞了混沌的體驗,浪漫和詩意便瀕於消散。


基於時間的母題,《狂野時代》表現了五個迥然不同的感官夢境,“大她者”(舒淇飾)與“迷魂者”(易烊千璽飾)在五個夢境中展開了一場跨越虛幻與現實的追索。與前兩部電影相比,《狂野時代》的突破在於時間的維度不再圍繞某個人物的意識世界向外擴散,而是以一百多年的電影史作軸,為夢的通道設置了清晰的開端和結尾。在160分鍾的電影時間裡,清末、民國、六七十年代、改革開放以及千禧年前夜這些具有標識性的歷史片段沿著線性的時間進程一一展開,帶我們游走於電影與20世紀中國交錯的片刻。值得一提的是,這些歷史時期在影片中只作為人物活動的物質時空存在,幾乎不承載社會歷史層面的表達,導演真正在乎的是人與世界、人與人以及人與自我的關系。




《狂野時代》電影劇照。


盡管電影的敘事主體由夢境構成,但每個夢境之間清晰地劃分、排布又時常讓觀眾從夢的間隙中抽離。為了展示不同形態的電影語言,畢贛慣用的極端長鏡頭只在第五部分使用,而其他夢境則基本被連續性剪輯切割。敘事內容的膨脹、敘事效率的提升雖然增強了故事的戲劇性與通俗性,卻犧牲了持續的銀幕時間,使後者被禁錮為組織故事的工具。在每一個夢境結束的時候,融化的蠟像、“大她者”的旁白總會提示我們時間的消逝,但這種時空的感知是以符號和語言的方式強加給觀眾的。當觀眾喪失了與時間共存、延長感知的切身體驗,電影便難以出現魔幻與現實劃出的高光。

在一鏡到底的第五部分,畢贛在一場眾多觀眾觀看露天電影的場景中運用了延時攝影的手法,幕布前的觀眾以幾十倍的速度運動,幕布上的《水澆園丁》(1985)以正常的速度放映,畫框內外流動的兩層時間產生了巨大的對比,對應著現實世界的易逝與電影或夢境的永恒。然而,這種超維度的時空架構仍然是基於理性的精心設置,它不僅切斷了直覺性的影像流動,也無法喚醒觀眾的生命體驗,使後者距離“那些已然逝去或尚未擁有的時間”越來越遠。

畢贛曾在采訪中強調:“電影是一門需要持續觀看的藝術”,分散的敘事文本只有同持續的時空產生交互才能產生獨一無二的夢幻效果。如果說前作中的時間是人物不曾意識到卻始終被裹挾的力量,那麼在《狂野時代》裡,時間則變成了一種可閱讀、可辨認、可拆解的結構;它仍然關乎夢與記憶,但更強調觀念層面的表達。面對創作路徑上的分岔,如何在拓寬新的創作路徑的同時找回時間與情緒的呼吸,已成為擺在導演畢贛面前的新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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