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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想象嗎?世界銀行對烏援助超過整個非洲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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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月18日,歐盟今年最後一次領導人會議在布魯塞爾舉行,將就是否動用俄被凍結資產為烏克蘭提供資金援助展開談判。


自俄烏沖突爆發以來,美歐對烏克蘭的援助總額已超過1.3萬億美元(約合11.5萬億歐元),其中美國提供了約600億美元,歐洲聯盟提供了約1690億歐元。歐美國家利用對國際金融體系的把控,進一步加強對俄制裁,同時也試圖通過各種方式削弱俄羅斯的經濟實力。然而,這種做法不僅加劇了國際局勢的緊張,也讓一些新興經濟體開始重新審視自身在國際金融體系中的位置。

近日,金磚國家新開發銀行前副行長、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前執行董事保羅·巴蒂斯塔做客觀察者網,同觀察者網總經理李波進行對話,就IMF與新開發銀行的對比和借鑒、上合組織開發銀行的潛力以及創立新儲備貨幣、人民幣(专题)國際化的利弊等問題進行深度交流。以下為觀察者網整理的文字稿,供讀者參考。


·不排除特朗普(专题)會幹預2026年巴西大選

李波:我們今天在演播室歡迎的嘉賓是——新開發銀行前副行長保羅·巴蒂斯塔先生。很高興再次在中國見到您,這也是您第一次直接面對我們的觀察者網讀者。雖然您在我們的專欄發表過很多文章,大家都知道您的名字,但他們從來沒聽過您的聲音。今天借這個機會,我們也許還能就一些問題展開討論。

我先從一個嚴肅的話題開始——貿易戰。您剛從巴西來,能不能跟我們的讀者聊聊,美國針對巴西的懲罰性貿易措施到底有多嚴重?它會怎樣影響盧拉總統再次連任的機會?

巴蒂斯塔:這些問題其實是交織在一起的。正如你能想象到的,特朗普政府只是把原本就存在的問題進一步激化了。美國的相對地位在下降,美國對此非常焦慮,也不願意坦然接受。美國為了遏制不斷削弱的領導力,正在制造大量混亂。

那麼特朗普在做什麼?他以一種史無前例的方式使用關稅——不僅在美國歷史上沒有過,世界其他地方也沒有。他把關稅變成政治施壓的工具,中國印度(专题)、巴西、尼日利亞、南非……他一個接一個地攻擊,甚至連加拿大(专题)這種“最親密盟友”都沒放過。加拿大現在可能僅次於巴西,成了特朗普關稅的最大受害者之一。

事情非常嚴重,即便特朗普經常對自己的威脅和政策反悔、撤回,但光是這些舉動和威脅本身,就足以嚴重擾亂國際貿易。

李波:那麼這對巴西國內政治帶來什麼影響?

巴蒂斯塔:巴西不像加拿大或墨西哥那樣高度依賴美國市場。特朗普發動沖擊之前,巴西美國出口占總額的比例大概是12%。所以不像加、墨兩國那樣把貿易集中在美國市場上,我們對美國的依賴度沒那麼高。美國當然重要,但並不是壓倒性的依賴。不過,美國曾威脅要對巴西商品加征50%的高關稅,最後又豁免了大約一半的巴西出口商品,因為進口那些商品對美國市場本身有利。

這一切都不是基於科學論證,也不是逐案審查,而是純粹的政治濫用。

還有一點非常重要:美國現在做的事情,實際上是在撕毀它自己與許多國家簽署的國際協議。這些協議經過美國國會批准,本來就是國際體系的一部分。

當地時間11月20日,巴西總統盧拉回應美國特朗普政府取消部分關稅的決定。 社交媒體

李波:但我們知道,美國的國內政治利益往往壓倒它已經簽署的所謂國際協議,每次都這樣,這次也不例外。但我看到的不同之處是,中國巴西印度這些國家在面對特朗普政府的霸凌行為時,都表現得非常堅定,沒有退縮。所以這背後是一個新的多極格局在成形?您怎麼看?

巴蒂斯塔:我認為您說得很准確:這是一個新的多極格局。中國在回應美國霸凌方面起到了帶頭作用,反應堅定且明確。後來巴西印度也遭到關稅攻擊。印度被威脅,如果它不停止購買俄油,美國就會采取措施;中國也受到類似威脅。而據我所知,印度到現在都堅持自己的立場。

巴西同樣被美國威脅要加征高額關稅,主要還是政治原因。重要的是,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看到美國以關稅——也就是進口稅——為由,對另一個國家施加政治壓力。特朗普公開講過:他對巴西感到“不滿意”,因為巴西前總統與美國“非常親近”,而後者正在面臨司法指控。他說那是“獵巫”,但事實上那是巴西合法的司法程序,最高法院也確認了判決。

特朗普把關稅和博索納羅的司法問題綁在一起。結果是,在特朗普施壓後,巴西最高法院結束了審理,並以“密謀政變”判決這位前總統有罪。



李波:所以可以說,特朗普的霸凌和威脅反而增加了巴西左翼在下一次選舉中獲勝的機會?

巴蒂斯塔:可以這麼說,但不是因為特朗普對盧拉本人有利,而是因為盧拉的回應方式。他說得很清楚:國家主權不容交易。他的態度非常堅決,因此他的民調支持率上升了。到現在為止,他在2026年連任的前景也因此更好。

但必須強調的是,我們不能排除特朗普政府可能會在明年的巴西選舉中進行重大幹預的風險。

李波:這對巴西來說是非常艱難的,我希望明年巴西能夠順利度過這場選舉。

巴蒂斯塔:坦白說,明年是非常關鍵的。如果一位與博索納羅關系密切的候選人擊敗盧拉,那麼巴西對金磚國家組織的參與都會受到威脅,巴中關系也會面臨威脅。為什麼特朗普政府如此反對盧拉政府?因為他們認為現在的巴西政府太親近中國了。

·世界銀行與IMF已成北大(专题)西洋國家政治工具

李波:通過支持金磚國家以及金磚擴容,包括對印尼進行國事訪問,盧拉做出了一系列加強南南合作的重要舉動。

巴蒂斯塔:關於金磚擴容,邀請印尼加入是非常關鍵的一步。因為印尼是全世界人口第四大國,讓印尼加入金磚國家組織是水到渠成的事。

李波:好的,現在讓我們聚焦於你作為銀行家的專業領域。特別是你在國際貨幣基金組織(IMF)工作了八年,從2008年到2016年,那正是金融體系急劇轉向、華爾街震蕩的中期。那麼,能跟我們分享一下嗎?因為在中國看來,雖然IMF和世界銀行是為了提供幫助而建立,現實中他們卻對發展中國家、對全球南方國家造成了很多傷害。

巴蒂斯塔:你說得非常到位。他們確實是為“幫助”而建設,但運作起來卻成了“傷害”。為什麼呢?因為這些機構的治理結構已經過時。IMF和世界銀行受到美國歐洲──北大西洋軸心──的強大主導。他們不願放棄對機構的控制。為什麼這如此重要?對美國歐洲來說,世界銀行與IMF就是政治工具,被武器化了。這是什麼意思?他們有一個包含了許多國家的“黑名單”,在這些機構看來,那些國家是不值得伸出援手的。

李波:您親眼見到了這份名單?

巴蒂斯塔:這是非正式的,存在於機構的內部流程中。事實上有一份白名單和一份黑名單。舉例來說,烏克蘭就在白名單上,他們能夠獲得貸款和無限的國際收支支持,幾乎沒有門檻。2022年戰爭全面爆發後,對烏克蘭的援助規模大幅提升。但2014年“廣場政變”發生時,我就在IMF工作,是執行董事之一。

我當時讀到了IMF雇員撰寫的烏克蘭內部報告,早在戰爭爆發前,烏克蘭的經濟已經是一團糟了。

李波:那還有什麼理由給烏克蘭提供貸款?

巴蒂斯塔:沒錯。我當時就表達了這樣的看法,並在幾次決策中投下反對或棄權票。因為我認為這會損害IMF的聲譽。如果你去看世界銀行,他們提供給烏克蘭的資金援助規模甚至超過了整個非洲大陸,你能想象嗎?

所以,IMF和世界銀行這兩家機構成立時是面向全世界的,卻在事實上被轉化成北大西洋國家的政治與政策工具。說到黑名單,有哪些國家上了黑名單呢?比如伊朗,如果伊朗想要向IMF或世界銀行尋求貸款,根本不會被接受。

李波:也許沒有雇員能夠寫出提案。

巴蒂斯塔:不,是經理會發話,伊朗,請不要聯系我們。對朝鮮(专题)來說也是,朝鮮甚至沒有被納為成員。

李波:所以,他們並不是基於客觀的風險評估來拒絕?

巴蒂斯塔:沒有,並不是基於科學標准做出的決定。又比如,有些國家被劃入一份灰名單。塞爾維亞就因為與俄羅斯聯系過深而上了灰名單。也許他們想要尋求IMF的幫助,但提議根本不會被拿到董事會進行討論。上面的人根本不知道方案,在更低層級的雇員會議中就被否了。

李波:但是,他們會給塞爾維亞留一絲希望,條件就是削弱同中國俄羅斯的關系。

巴蒂斯塔:沒錯,你已經明白了這一切是如何運作的。事實上,歐盟成員國身份的申請是另一種政治武器,旨在操控那些渴望加入歐盟的國家。

今年10月,美國對塞爾維亞石油工業公司(NIS)的制裁生效,令塞爾維亞面臨兩難:要麼俄方股東退出,要麼停產



李波:事實上,西方國家出於政治目的利用所謂的中立化國際架構,也難怪特朗普會把國內政策作為武器。

巴蒂斯塔:特朗普確實新增了一種手段,那就是大規模加征關稅。但除了關稅,還有IMF、世界銀行和SWIFT支付系統。如果有哪個國家拒絕同西方合作,就可能被踢出SWIFT系統。這樣美元也被政治化。看看俄羅斯發生的事情,一半的外匯儲備,大約3000億美元,都被凍結了。


李波:因為全球南方國家不希望被這些武器所威脅,所以我們必須團結起來創新、推廣新的國際機制。如何從新型國際治理的角度來處理這個問題。2015年,你從華盛頓來到上海,加入剛成立的金磚國家組織新開發銀行。能否分享一下,這家銀行成立十年來取得的進展?

巴蒂斯塔:在進入正題之前,我先簡要說一下,新開發銀行和金磚國家應急儲備安排(Contingent Reserve Arrangement, CRA)的誕生,是因為我們認識到:華盛頓體系下的國際機構改革不太可能實現。

李波:這是觸發金磚機制成立的誘因?

巴蒂斯塔:沒錯,我們的目標就是將新開發銀行打造成世界銀行的替代方案,CRA成為IMF的替代選項。這就是我們的計劃,是一個明確的目標。2015年,巴西時任總統羅塞夫女士邀請我擔任新開發銀行副行長的職務。所以我從華盛頓來到上海,利用我在IMF的經驗,參與新開發銀行的建設。這已經是十年前的事了。

·新開發銀行擴員面臨哪些挑戰?

李波:能否聊聊為什麼新開發銀行選在上海成立?

巴蒂斯塔:這是個有意思的問題。事實上,當時印度、南非、中國三國都曾爭取主辦權。最後是中國,特別是上海市拿出了一個很有吸引力的方案。他們表示,我們可以為你們在浦東蓋一棟20層高的氣派大樓,完全歸你們使用,所以請接受這份提議吧。然後我們問南非和印度,你們能拿出類似的方案嗎?於是就定在上海了。

事實上,這次是我離開上海後第一次回來,我去參觀了新建成的新開發銀行大樓,非常驚艷。這是又一個中國基礎設施建設的精彩案例。當初我在上海工作時,這棟大樓還在施工中,所以我實際上沒有在裡面辦公過。但我可以告訴你,這是我見過的最好的銀行辦公樓,和世界上任何地方相比都是最好的。

所以,現在我們有了一棟大樓,近300名雇員,現任行長是巴西前總統羅塞夫,她事實上是新開發銀行的創始人之一,但創立時她還在擔任總統。

李波:這次過來你見了她嗎?

巴蒂斯塔:沒有,因為羅塞夫現在在巴西,但當初是她安排我來擔任這個職務。

李波:自從你離開後,有什麼進展?CRA(金磚國家應急儲備安排)是否取代了IMF特別提款權(SDR)的角色?

巴蒂斯塔:CRA事實上處於一個僵局,處理權限落到了新開發銀行成員國的央行手上。他們都非常保守,而且擔心CRA可能會發展成什麼樣。所以這已經被凍結了,盡管有詳細的規劃方案,是在五個創始成員國央行之間談判達成的,但10年過去了,現實中還沒有運作過。

他們擔心,如果在CRA體系之內為國際收支平衡脆弱的國家提供貨幣互換支持,那麼部分國家的外匯儲備可能變得不穩定。比如說,中國因為有雄厚的外匯儲備,所以沒什麼需要擔心的。但我可以告訴你,巴西央行對此頭疼不已。因為他們一直擔心,自己可能需要用美元替南非——五個金磚創始成員國當中,唯一有可能需要國際收支支持的國家——提供貨幣互換支持。所以,不幸的是,CRA推行的進展十分有限。

李波:好的,那為什麼新開發銀行的成員國數量依然被限制在11個?這是創始人當初設定的嗎?


巴蒂斯塔:不,這又是另一回事。其實也有相似之處,但情況是這樣的:當初我們創建這家銀行時,希望它成為一家全球性銀行。可十年過去了,到這次我去銀行看時,外面的旗杆上只有十面旗,就是“5+5”。

李波:這不是太令人鼓舞的消息?

巴蒂斯塔:對,擴員速度太慢了。不過,羅塞夫行長最近吸收了哥倫比亞——它剛剛完成所有加入程序。還有烏茲別克斯坦,這也非常好。新開發銀行還在和印尼談加入的事。

金磚新開發銀行行長迪爾瑪·羅塞夫

李波:但加入程序需要成員國內的簡單多數,還是一票否決制?是否是一個政治過程?



巴蒂斯塔:如果我沒記錯,銀行章程裡規定,要由理事會以“合格多數”批准新成員。程序是這樣的:行長羅塞夫會主動和意向國接觸,新開發銀行的工作人員也會進行溝通,然後形成一份加入提案,先提交董事會討論,再由董事會報送理事會投票,由各成員國的財政部長組成。

李波:也就是說,行長本人有主動推動銀行擴容的動力?

巴蒂斯塔:對,主動推動。提案才能走到董事會之前。你知道嗎?在我任內有一個難題——俄羅斯當時非常需要這家銀行,所以它不希望新成員加入,進而競爭資金。因此俄羅斯當時讓我們非常頭疼。不過後來俄羅斯改變了看法。但隨之又出現新的問題:現在新開發銀行對俄羅斯不放貸,因為擔心遭到西方制裁。

李波:但實際上,新開發銀行要吸收更多成員,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重大障礙,可以這麼說吧?

巴蒂斯塔:實際上只是工作量大。因為每個國家都有自己的特定訴求,需要與之單獨對接、單獨處理,但完全做得到。你看亞投行(AIIB)和新開發銀行差不多同年成立,如今前者已有一百多個成員國。為什麼我們還停留在十個成員國?這說明內部確實有哪裡出了問題。

李波:是不是有很多國家覺得,一旦加入新開發銀行就會被貼上某種政治標簽?我個人認為,相比加入金磚國家組織,加入新開發銀行的政治風險應該更低吧?

巴蒂斯塔:不一定。伊朗就加入了金磚擴容的政治進程中——但沒有加入新開發銀行。我可以告訴你,當我2015年剛來這裡工作時,第一個正式提交書面申請加入新開發銀行的國家就是伊朗

李波:那內部反對的理由是?

巴蒂斯塔:我本人是支持的。但內部的反對意見是:如果伊朗加入,會損害新開發銀行在穆迪、惠譽、標普那裡的信用評級,導致銀行發債成本上升,甚至可能被擠出國際資本市場。這個擔憂很現實。

而我的反駁是:那就讓伊朗同一組國家一起加入,均攤風險。我們還做了詳細測算,證明這是完全可行的。但最終沒能推動成功。

IMF與世界銀行有黑名單,其實穆迪、標普、惠譽以及紐約(专题)、倫敦的國際資本市場上,也隱含著同樣的黑名單。我們在設計銀行結構時犯了一個錯誤:我們當時把這家銀行定位成“西方體系的一部分”。所以我在任時,我們會主動去接觸穆迪、標普、惠譽,還試圖去紐約、倫敦發債。

這樣一來,我們的手反而被綁住了。現在新開發銀行的處境是:它甚至無法給一個占資本近20%的創始成員國——俄羅斯——放款。你可以意識到事情有多麼嚴重。

關於西方國家如何造成嚴重損失,讓我舉個實際的金融案例:在2022年俄烏戰爭爆發前,新開發銀行給俄羅斯批准了大量項目,按合同應該撥付資金。但現在撥付都停了。這等於是違約——違反了銀行與成員國之間完全合法且有效的合同。

因為銀行擔心,即便是履行戰前存在合同的撥付,也會影響它在國際市場的信用評級。我當然希望如今已經克服了這個問題。

特朗普政府提名的美國拉美問題特使毛裡西奧·克拉弗-卡羅內今年3月表示,阿根廷須結束跟中國的貨幣互換,否則美國將不支持IMF貸款

李波:但銀行的資金來源難道真的高度依賴西方市場融資的評級嗎?成員國不是已經繳納了資本金嗎?

巴蒂斯塔:不是這麼簡單。成員國的實繳資本最初是100億美元。但這個規模只是用來“杠杆化”的基礎——銀行要靠發債擴大融資規模。當然,在中國發行債券不需要穆迪這些評級機構,但在中國以外、尤其是美元市場發行,就必須依賴評級機構。而我們已經去發行過美元債了——這等於把自己“綁進”了西方金融體系,陷入了被動。

李波:但十年前,你們不可能預見局勢會發展到今天這樣吧?競爭變得非常激烈,甚至出現了敵對。

巴蒂斯塔:是的,當我們在2012到2014年談判建立銀行時,沒有預見到地緣政治矛盾會變得如此尖銳。2014年烏克蘭發生“廣場政變”以及俄羅斯出兵克裡米亞後,歐美對俄羅斯的第一波制裁出現,而我們那時候剛剛抵達上海,根本沒時間重構銀行體系。

李波:到了2018年,特朗普又對中國發起了貿易戰,以及接下來的科技戰。

巴蒂斯塔:是的,但決定性的破裂是在2022年俄烏戰爭爆發後,西方對俄制裁全面升級,這嚴重影響了新開發銀行的業務。就算俄羅斯試圖給銀行還款,是的,他們還在嘗試還款,他們對這件事是非常認真的,但俄方也需要想辦法繞開SWIFT系統。



現實是,西方正在破壞國際法與國際契約。新開發銀行的困境只是一個縮影,這樣的情況正在越來越普遍地發生。你剛才說到新開發銀行被西方體系“劫持”了,其實亞投行也差不多。但這是否是永久性的?不一定。

我們可以通過戰略性、有耐心的方式,讓這家銀行逐步擺脫對西方金融體系的依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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