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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编译局长落马: 中央编译局长与女博士后情色录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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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编译局长衣俊卿与女博士17次婚外情(5)


七、饮血泣泪再相逢


我是脱产博士后,理应在北京的。为什么我就不能在北京了?被不明不白地外围施压之后,我竟然就被气回山西了。


2012年上半年的几个月时间,我除了上课时强打精神装出高兴的样子出去之外,其余时间基本都在家里。

我要忍住伤痛,继续和衣老师“交往”,包括身体上的。除了些许自身的“思念”、“欲望”,我更希望自己能有更多的机会来了解这个男人。到底是善人还是恶人,要靠路遥识马力、日久见人心的功夫。这便有了泣血饮泪、强颜欢笑的再相逢。

3月8日下午,乘坐1164,3月9日中午快11点时到站,西西友谊532,这是我们第4次在一起。

衣11点多过来的,买的汉堡、蛋花汤、饮料等快餐。他进门后,我还在洗手间化妆。他从后面抱住了我,我说别急。他说,化了妆一会一折腾就没了。简单收拾一下我出来了。两个人拥抱着,互相很认真地看着对方。可能中间有过些不愉快与别扭,反而从心里来讲更近了吧。

饭后,常规运动。不过,这次我真正高了,他说我很投入,我带着眼泪在享受高潮。控制不住地喊叫,他用亲吻堵住了我的叫喊。他却没有射。说是因为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射精困难。我一直在想,人为什么要以生生死死的痛苦为代价,来换取着片刻的欢愉?难道只有我被“感情”折磨得死去活来,才能激起他的爱怜吗?衣老师,我可以不要你的感情,但要平静的生活,好吗?已经走到这一步,我真是后悔万分。

下午2:30,我去局里5层会议室开会,他在局里也有会,我们先后离开的。拿给我两盒巧克力,“三八”的礼物吧;我带给他一些老家拿的特产。

这次的会议,也令我终生难忘。

关于读本一个会,参加者有李惠斌、张广照、席大民、杨学功、姚颖、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张梧、白云真等。会上,先是白云真、张梧就自己写作的读本进展及具体内容进行阐述,之后是大家发言、讨论。中间姚颖要去参加另一个会就先走了。不一会,局里其余的年轻人史清竹、李义天、李百玲悉数被叫走(被谁叫走的,我不知道)。我左左右右的座位全空了。该我说了,我说:“自己目前主要从事恩格斯思想的研究。说到恩格斯研究,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他作为“第二小提琴手”,对马克思主义的发展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却也因为做的贡献饱受非议,有来自国际共产主义阵营的,有来自西方马克思主义的,还有来自学术领域的如谈到他对现世哲学体系尤其是东方哲学体系的影响,等等。我恰恰就是根据人们批判恩格斯的这些观点,无论是来自政治领域的,还是来自学术领域的,来清理思路,找出研究的线索。现在我正在积累素材。”

我在会上的发言,有什么错吗?!




我手头有一个课题论证(后来,我以“棱镜中的恩格斯及其原像——基于二重维度的误解及回应”为题目申报了第52批博士后面上基金项目,至少可以得到二等资助的,我有这个自信!),题目比较“时髦”,内容就是要为恩格斯所受西马诟病的思想来作辩护的。问题式的研究更有价值,我是这么想的。

可那天,在我的发言之后,好像会议气氛就变了。那些人都貌似在说学术,又好像不是在说学术。我发誓,自己真是就学术而学术的,没有什么弦外之意。我一个工科出身的人,能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经营好就不错了,怎么能有能力去顾左右而言其它呢?

文人,中国的文人,编译局的文人,终于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作肚里有学问。三句话不离马恩,但说的那些话让你难受得要死。如李惠斌说:“人家一辈子就是靠那个吃饭,谁也改变不了”,“纠缠有什么意思呢”,“要是做个老师还差不多,要是专门做研究怕是不行”;张广照说:“谁官大,谁掌握辩证法!”还有很多很多,都是些莫名其妙的话。

一个好端端的学术讨论,最后变得话语、气氛诡异。说是晚上有饭的,我看气氛不对,自己主动说晚上有点事情就不参加了。李惠斌说:“好的,没关系!”我面带微笑起身告辞,从内心鄙视这些人。




李惠斌还要给自己留条后路的(万一对情势判断不准呢!)。他傲慢地斜视着我,说:“啊,我们过一段要搞一个调研,你帮着在山西做点问卷调查啊!”我客气地说:“李老师,没有问题,只要不是学术性太强我能力不及,您尽管说!”我接着说,“具体什么时候做,等我下次过来再说”。很明显,他马上身子直了一下,问:“下次是课题组的事情吗?”我微笑着说,不清楚啊(下次是什么事情,我是知道的,但没有必要给他说)。带着一颗“骄傲”的、无法被伤害的心,我离开了那个屋子。

我真的能做到不被伤害吗?回到西西的房间,我就给衣老师发了条信息。告诉他,如果以后我再在编译局听到他们说这些奇奇怪怪的话,就不客气了。始终被这种诡异的氛围包围着,任何人都会有思想压力的。怎么办?此情此境中,我只能隐藏悲伤,显露阳光。

3月10号,早上9点过,衣发来短信,我在洗手间没有听到,回复晚了。9点多我下楼去邮局买好当日下午4:20去太原的动车票。10点钟,他又来房间。我穿戴得整齐,以为聊会天就是了。他来后很自然地脱掉外衣外裤,然后又要开始运动。这是第5次,这次没有带套,中间我又出血了,几乎每次都有血(他让我去检查一下)。怕他这次再射不了难受,我说用嘴给他弄出来。他去洗了后,又带上套,最后好在是射了。接着又聊了一会天,说到局里和学界的一些八卦。“两会”期间,中午他要参加黑龙江团的活动,不到12点离开的。

八、努力平复创伤

从北京回来后,去医院作了妇科、B超以及TCT(检查宫颈癌的)化验。TCT要等一个星期才出结果,大夫说快速的怕不准确。


和衣在一起,几乎每次都要出血,鲜红的。在网上查了,很像宫颈癌的症状。妇检、B超都没有问题。只等TCT的结果了!等待结果的这一周,我心里充满了担忧。生活、生命该有多么美好啊,我还有很多的心愿没有完成,我还年轻!

3月22日,天下着小雨,我去医院取回TCT报告,没有一点点问题,完全正常。给衣发了短信,他晚些时候回复的,说是刚在中央党校做完报告,中间又发了几条信息,包括黄段子。见本邮箱网盘中的图片文件。

3月28日,上午上课回来后,忍不住给衣发了信息。第一条:是个段子“蔬菜水果哲学”。第二条,因为看到“中共中央编译局召开2012年期刊工作会议”这条新闻中他眉头紧锁,似乎不开心的样子。就问他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吗?1点多,他打来电话,说没事,那会正在思考,而照片正好捕捉了这一瞬间,没有不开心的事情。我说,那我就放心了。因为他的几句话,我就很开心,然后去上课。到了教室,收到他的短信,说那个蔬菜水果哲学的段子编的很有水平,说明生活中处处有哲学。一下午上课都精神百倍的。

3月29日,9点多,董莹(编译局博士后办公室工作人员)打来电话,说办公务卡(课题报销事宜需要用)的事情,我说委托原室友张萌萌代我填写单子吧。接着,董莹又说起了有关博士后的事情,大概意思就是说我也已经把宿舍钥匙寄给她了,并且这个学期在单位上课,档案也没有到了编译局。这样的话,可能就要转成在职博士后,还特意说了不影响我读,但工资可能就要停了,发了的就发了;说自己也就是个办事人员,上边有领导过问这个事情,她也顶不住的。我就“嗯、嗯”着,听她把话说完。她说你能理解吧?(我理解什么?按照我原来的认识,是为了衣,我才回来;但想在看来,这个理解不对)我说,我明白(其实,我说的明白是说明白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件事)。


接完董莹电话,上网时又看到衣的照片,就不争气地哭了。觉得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啊!差不多中午的时分,我给衣和杨发了条一样的信息,征求他们关于转否在职博士后的意见。衣很快回了电话,说:“就是要转也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啊,你给董莹说,马上说,还没有和导师商量好,现在不能给她答复。”(语气很亲切,当然百分百站在我的立场上。)问我杨什么意见,我说杨老师没有回复短信。衣告诉我,杨去参加国家社科基金重大招标项目的答辩评审会了。

不一会,杨老师也打来电话,开口就说“你回来了啊?档案转过来没有?”我说:“因为一些事情,我这个学期在山西师大上课;档案没有办妥。”杨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需要局里出面的就开口啊。”我说:“我先自己去找校长吧,哪怕我给他跪下呢。这个博士后的机会难得,我不想就这么轻易地转成在职的,将来局里留不下,哪怕我自己找个二流、三流的高校也行,我就是想去北京。”(其实,说给杨老师的这些话,只是表面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我被“绕”到现在,已是没有退路了!)还聊了几句有关社科评审的事情,没有细说。

之后,我给董莹发了短信,还打了手机,说了衣给我讲的意思。就是现在不同意转,没有和导师沟通好。董莹说:“现在我们人事部门的领导(估计是说的人事部副主任牟建君)出去培训了,等回来后与导师沟通决定怎么办,四月份有个说法。”

3月31日,我发给衣:

【衣老师,再给你讲个笑话。上午收到一条短信,让我下午去科技处领个奖(山西“百部篇”,还有一点奖金)。我想这可能是愚人节要到了,有人跟我恶作剧吧!上网一查,是二等奖,看来是真的。想起来了,大概去年春天三、四月份,我在申报系统中填写了些资料,提交了书的扉页、目录、版权页等的照片,但因去洛阳开会误过了提交书面材料的截止日期,自己也不当回事,就想着下次有机会再报吧。今天,真是个意外的小惊喜。一点感悟:凡事都得跺一脚啊,也许无心插柳就有收获。我去年想半途而废的事(报国家项目、评职称)坚持走完繁琐的程序,熬过时日,后来都成了。因此,博士后的事,我也会坚持再坚持,放弃机会就没可能看到柳暗花明了!老天爷总会眷顾我这个晕晕乎乎的笨人。】


衣回复:

【好啊,第一祝贺,二等奖是很重的奖项;第二我完全赞同你的体会,有时人的成功就差一点努力或压力。我等下发给你一个教育儿子的段子,也是这个道理

小明数学不好被父母转学到一间教会学校。半年后数学成绩全A。妈妈问:“是修女教得好?是教材好?是祷告?…”“都不是,”小明说,“进学校的第一天我就看到一个人被钉在加号上,我就知道他们是玩真的!”】

我的回复:

【谢谢衣老师,我也从这个段子中获得启示啦,压力、希望、努力、毅力都很重要。心态放平和,每天坚持做事情,必定日有所进。前几天还有一件事:学校限额申报山西省青年学术带头人(文3,理3),我们学院只有我符合条件,就报了,但没成。学校为突出理科优势,将省里文件规定年龄放宽5岁,历史专业成果比我好、但年长的另一人上了。我没有一点不服气、不高兴。只要自己肯下功夫,在哪儿都不会被埋没,很多时候事情都是公平的。我在这些事情上心态向来好,因我跨专业到现在,已是不易,要强但不能太逞强。我只有某个方面心态不好,这也是我总想去北京的原因,有时想着想着就哭了。我连续好几天晚上了,捧着电脑看你的文章,在文档上做标记、琢磨思路、写法(不是拍马屁,我才不奉承你呢;以前也看,但没这么认真),既当学习,又当缓解思念。不然,现在又能如何呢?】

衣回复:

【好啊,祝一切安好】

4月5日,给衣老师写邮件:

【衣老师,先问好哦,小长假过后新的一天,阳光明媚,心情不错。愿亲爱的衣老师开心幸福。

上次从北京回来后打听消息,得知从2012年起山西评职称必须得课题结项才能用,我想要2、3年破格上教授基本无可能了,正常上到了2016年。太遥远了,我实在无耐心等到那个时候,况且我不知这么几年如何熬过去。

所以,开弓没有回头箭,我决心无论如何要离开师大,不惜代价,克服一切一切的困难。请求衣老师帮助,我自己也全力以赴。这学期回来上课是因为一些不愉快或者误会,冲动之下作出的选择。我现在以及以后都不会轻易冲动了。6月份结课后,我会回北京,并且不再打算离开。以后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留在编译局。衣老师,你别说我出尔反尔,说实在话,在我心里就从未放弃过。我有恋父情结,童年缺爱所致。当然,你是人中龙凤,一等一的好男人。如果我们之间是感情,我会更加珍惜,甘愿为“奴”,爱着守着。如果我们之间是潜规则,那我也认了,该我做的都会做,遵守游戏规则。总之,丫头这次是玩真的了,绝不放弃。

今天,收到杨老师转来的邮件,关于本月底俄罗斯专家来局的事。我会把它当成为了将来而做并且要做好的事,不是演戏给别人看。


昨天在衣氏牌位前虔诚地为你祈祷,后来又去一个据说很灵的道士那里,道士这儿还要去两次,他帮着念经。搞马列的不该迷信,但我想有心愿总是好的,心诚则灵。】

衣的回复:

【常艳,来信收到,认准的目标就一步一步努力,眼下最主要的是把学术基础和成果夯实一些,为下一步打实基础。我会全力支持你。有些事情,不急着在信里谈,可以见面谈。这件事情是一个系统工程,要耐心一步一步落实。祝开心!】

4月12日,凌晨2:42 卧铺到太原,转8:40动车到北京。

安排好住处(洪城铭豪酒店720)1:30 衣打我北京手机号,问我到没,我说到了,不过要下楼买点吃的,他说给10分钟。我说20分钟吧。下楼后在一家粥店买了点粥与小菜带回来。他到后,给我带来一本亲笔签名的《衣俊卿自选集》,说是这是第一本送出来给学生的。做爱,未带套,这是第6次。期间,接到一个电话。说那会催我紧,是因为怕下午单位有事。3:00多离开,国家哲学社会科学规划办副主任姜培茂来访。

衣说我是他第一个接触的山西人,问我山西人是不是性格都很倔。说到郑丽平(我的博士同学,在教育部社科中心工作)本来报考了他今年的博士后,结果他说因为选题离自己搞的方向比较远,所以转给胡长栓(其实,是我上次在西西友谊见衣时,不让他招我同学的,心里觉得不舒服),结果郑丽平就很决绝地说不读了。

衣还说起读本的事情,我说那第二部分的日文资料怎么办呢?他说我又不愿意找韩立新(因为韩有过想请我喝咖啡之类的小事,衣不想让我和他们接触15),可以找师兄刘峰啊。下午我给韩打了电话,约好了周六去他办公室复印资料。晚上,我给衣说了。他说很好,效率高。

他说起王小龙读研的事情,说我可是给姐姐争脸了。其实,当时我已经把3万元放到他拿来《衣俊卿自选集》的那个袋子里了,在他去洗澡的时候我放进去的。我就说谢谢他,等他临走时,我拿起了袋子。他说:“不要,给你办事哪能要呢!说要不你自己留着吧,你又不是钱多的!”我说:“我不需要,你办大事用得着”。推辞半天后,他接过袋子,临出门时说:“要不我给倪书记买个什么东西吧!”我说好的。

注:倪邦文书记帮忙协调的王小龙在中国青年政治学院的调剂事宜。当然,是衣给倪说的。




4月13日2:00——6:00开会,衣讲了自己的要求与对读本的定位(详见网站新闻),每一个作者也就自己的实际情况谈了些内容。我也简单说了下(第一部分,有了比较全面的内容,下一阶段就是丰富、细化;初稿中的“现实意义”这一块有些牵强,删掉,“处理掉”,然后衣重复了一句“处理掉”,似乎有些开玩笑的意味;第二部分,现在手头资料少,我表示要请教几位老师,再找人翻译,然后在书中注上他们的名字就是了)。会后,去了编译局餐厅吃饭,2桌,我同姜海波、曹典顺等人一桌。期间,去衣那桌敬酒了,两人话比较少。在私密空间中该说的都说了,在人前反而没有说的了。但也得说几句客套话。反而同其他人话都比较多。


晚饭后,我走路回洪城铭豪。到房间后,看到衣发来的信息,十多分钟前的。问我呆几天?我说因为周六去清华复印资料,所以初步定周日回,还未买票。他说方便吗,要来看我,因为周六日都有会(周六是早上7::00出发,去昌平植树;周日是黑龙江大学北京校友会成立大会,衣任会长)。我说:“方便,等你”。8点多,衣又来洪,他因为喝了点酒,而且昨天刚刚做过,所以不确定是否能成功。做到一半他有些力不从心,就没有继续下去。第7次。

后来,躺着聊了会天,说到我清明节在洪洞大槐树寻根祭祖园大殿中拜衣氏牌位的事情,说到有关怀孕生孩子的事情(说编译局好几个人今年生宝宝,如李百玲那么平和的人都很兴奋地给每一个人发喜报;衣说自己父母都不是太高寿,77、78的寿命,还说现在人压力这么大;问我婚后多久怀孕的,我说半年;他又说吃饭时李惠斌还开玩笑说江洋只封山,不见育林。)临走时,看到我的指甲有些长,说怎么留长指甲呢?还说有的女的在自己脸上动了200多刀想回到过去的样子都不可能了。

我给他在君太百货买了件5折后500多的白色长袖衬衫,42,180/96,穿起来很合身,当时心想真是个好男人,难得的衣服架子。

在床上时,我说能和他在一起是我的福分,他说他也这么想的。

4月19日,下午点钟,他发来信息:中央电视台制作三集《走进中央编译局》节目定于4月20(明天)、21、22连续三天在CCTV新闻频道早6:00—9:00朝闻天下栏目中播出。

我给他说,明早开始守着电视看《朝闻天下》,看我亲爱的老师与未来的同事们哈.刚下课,从现在起至5月9日无课了,24日中午到京。


早上看完节目后,我发给他:“核心文件从这里向世界传播”,节目标题定位精准醒目,凸显了编译局的特殊地位与重要性.衣局领航开启崭新篇章,每一位编译人都会为两年来扩大对外宣传、提升社会影响力、理顺部门格局、打造优势项目所产生的社会效益而发出由衷的赞叹与自豪![感后感之一,待续]

他酸溜溜地回复,你的总结层次很高呀。和他在一起,我已经能判断出来他的语气是真诚的还是有嘲讽意味的。我说,我说错了?他不喜欢别人看懂他,更不喜欢别人看懂他还说出来。性格使然!

4月26日晚8点多,我还在中宇饭店吃饭(有杨金海、郗卫东、赖海榕、鲁路、孙召鹏、俄罗斯专家凤玲、科利亚),收到衣发来的信息,问我第二天有无时间。来回几个信息,定好第二天在洪城铭豪见面。

4月27日上午10点多,衣发来信息说饭由他来解决。后又打来电话,想让我早点去订房间,说下午可以去听一听德国恩格斯故居负责人做的报告。我说已经答应了下午2:30-3:00去接凤玲夫妇,就不好爽约了,其实,我也挺想去听的。

11点过,到了洪城铭豪,定了618房间(这次订的是钟点房,3小时)。大约11:30他到了,带了些面包、饮料之类的(他喝的是红茶,让我喝奶茶,好像是咖啡味的,他总喜欢我喝咖啡,估计是提神,怕我抑郁吧)。第8次,时间不算长,但非常和谐,同时达到高潮了。之后聊了一会,相拥而眠。

这次,他一进门就提起魏,我一愣,没有反应过来。后来他说魏局长啊。他真是心细、多疑啊!只因为在会见凤玲时,我很犹豫要不要参加,觉得不合适,也不好意思坐在主位上。是魏很热情地叫我坐在那里,还让往上坐。衣就起疑了,以为我和魏有什么。还给我说很快就要开会讨论让脱产博士后参与局里工作,要落实到部门、处室。说让我去马基处。可能是看到魏海生、鲁路等对我印象不错吧,怕我被别人占了便宜呢?还是怕我有主管领导关照?事情越来越好玩了,“美女”就是是非多。我有耐心、也有兴趣继续玩下去。(此时,我的心态已经发生了不小的变化!)大难不死,我还怕什么?我也许就是为复仇而来的!这一段的心路历程可以参看情人吧的帖子“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我回来了,不再惧怕风雨!”

九、哪里跌倒,哪里爬起

6月13日(星期三)上午到京,收拾房间卫生,下午给衣发信息说到了,问他何时见面?他说星期四中午如何?我回复说时间可以,不过自己来好事了,还没有利索。问他怎么办?他又说要不星期六吧。我说星期六肯定是可以做的了,但得隔两天,想的不行。他说晚上再与我定时间。晚上时打来电话,定在周五中午2点到4点见面。因为周四中午他要陪光明日报来调研的人(事业发展部主任朱伟光等)吃个饭;下午有个外事活动(会见拉美国家政党干部及学者访华代表团),怕时间紧。况且我身体也不方便呢。


14日(周四)上午给衣打一电话,问他今天能见不,他说昨天已经答应了要与光明日报的人吃饭的。(说实话,我不相信,也许中午是要与别人约会的呢)。

6月15日上午发信息告诉我1:30就可以。我1:15左右到了洪城铭豪定好钟点房(一开始是719,进去后发现有个小窗户,不喜欢;又到前台换成720;我曾经住过720,就是4月13日那次入住的房间)。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了房间号;1:29时他又打来电话,再次确认是否这个房间。准时到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给我生日礼物(我5月2日过生日,那个时候他刚好不在,况且我也回家了),周生生的一条手链。他真细心,竟然买的那么合适。因为我的手腕很细,一般都买不到合适的手链。他给我戴上的,不过在我心里倒没有多么的兴奋。(与他给我戴上那次送我的那个施华洛世奇的水晶项链相比,这次没有什么激动的。)

接着就是常规项目了,爱爱,第9次,可能是我例假刚过去不久,很想,很快我就高了,喊得声音很大(不是故意叫床,是控制不住,他就亲吻我想堵我的喊声)。高了之后,就没有劲了,他没有射,还继续着。我怕扫了他的兴,努力配合着,可是却没有激情了。又做了一会儿,就让他下来了。他笑话我嗷嗷直叫,快把服务员喊来了。我说我又不是小狗,不会嗷嗷叫唤。他说了好几遍,这才是真正的高潮(说我很投入),那会儿不敢停下来怕打断我。我说打不断的,叫喊也是控制不住的,自然反应。中间休息了一会,他还想做,可是我真是没感觉了,他就起身去洗手间了(很细心地从垃圾桶里拿出套套的外包装,扔进了马桶里冲走了)。

两人在一起聊天,都无困意,一直聊到差不多3点半的时候他走了,说是去单位,下午4:30有个办公会。聊天中,他说我们俩相差了20岁,会不会有代沟。我说肯定会有的。他说儿子96年出生的,现在16岁了,周五晚上回家,周日返校,在附中上学(我也没有问他在哪个附中上),说周末会给孩子做点什么(我很理解他,父亲应该尽自己的责任,况且平时公务繁忙)。他说起自己的知青岁月,扛过麻袋,当过木匠(姥爷是木匠),当过电工。还说自己会做饭,很多菜都很拿手的。我说自己生活能力差,不怎么会做饭。

他还说到租房子的事情。我问他:“你几天看我一次?或者一个月看我几次?要是能总见面我才去租,不然的话,一个人出去一则不安全,二则生活起来也不方便。”他说安全倒是个问题,得找个安全的小区才行。我说:“宏英园的房子虽然简陋一些,但去单位(编译局)方便,况且只是卧室小而已,也没什么。原来觉得条件差,是因为没有办公室,成天呆着当然觉得很不舒服。以后可以去办公室了,只是回来休息,就没有什么的了。”他说让相关部门的人把旧家具换掉,局里这点钱还是有的。我说:“不需要了,因为今年为新进站博士后准备的那几套公寓是新配的家具,只有我们这里是旧的,换的话怕人们说闲话。将就一下,一年很快就过去了。我只是将就而已,要想换,自己也早就换了。


还说起他在《光明日报》写的那篇“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增强理论自觉、理论自信”,我说我在贴吧里发帖子,发不上去。因为有“李changchun”、“胡jintao”等敏感词。所以,我就只是把那个图片给发了上去。他问我网名叫什么,我说“shine尧尧”,看不出来是我的。他说这篇文章写绝了,只写了7、8个小时。李**讲完话后,有好几个人想写,但后来光明日报特约他写的。说发表后,首都师范大学等学校有人给他写信;还说李**、刘yunshan等人看见了也高兴,这是给他们的观点做论证啊。他说就把我分在马基处,江洋将来要往国外马克思主义这边靠,马基处就有史清竹、李百玲、他的一个刚考公务员考进来的学生(本科学的英语、硕士西哲,博士文化哲学)等人。我说行的。

他还说典藏的课题准备下周二开会时,要让杨金海领着一部分人做马恩列著作在中国的传播;鲁路领着我和姚颖等人做在国外的传播,把我们几个突出出来。问我跟着鲁路行不行?我说能行的,我与谁合作都没有问题的,自己不是难相处的人。

他还说到杭州的司机吴斌、那个最美的女教师,还有即将飞天的女宇航员。这些都是新闻热点,但都涉及到一个生死问题。我说:“吴斌那个是飞来的横祸;宇航员飞天有风险,但高风险高回报”。他说:“所以说你是烈女啊”。我说:“才不是呢,我其实很温柔的。”(后边的话没有说:人不欺负我,我绝不主动惹事;人欺负我,我忍,一忍,二忍,三忍……忍无可忍时,新帐旧账一起算)。中间还给一个叫汪青松的发个信息,这人好像要去局里拜访他。

最后他说让我开心点,这一段好好调整,下一段发几篇文章,可以奔着社科院的那几个杂志如《哲学研究》、《马克思主义研究》设计题目写几篇,让杨金海推荐。衣说,“我不方便推荐,杨金海啥也不干,这还不应该帮忙啊。”还说最后留局时,他就会说话,说:“金海不便说话留自己的学生,我替他说了。”我默不作声,这些事情他考虑就是了,不该我操心的。

6月19日,在1号楼三层会议室开“典藏”课题组会议;会后,中午时分衣发信息问我感觉咋样,难度大不大?给我说下午要去做报告(大兴,国家教育行政学院)第二天即6月20日上午,我给他打电话,说想他了,他说端午节小长假找时间见,我哼哼唧唧说等得没有希望,还有好几天呢,最后他就说下午4点见面。我去洪城铭豪开好房间,612。爱爱,第10次。可能才见了不久吧,效果不是太好,他射不了(只要射不了,他就会说一遍是前列腺肥大、钙化造成的)。之后给我讲了《十日谈》以及在南斯拉夫看过的一些电影,还有某大学的前校长(在中国最早搞克隆技术的)说圈养的羊发情期不规律,等等,说的大抵都是些与性爱、人的欲望有关的话题。

因为我给他发信息说因为荷尔蒙作怪,所以想他了之类的。后来还问我魏海生和我熟悉不熟悉,让我自己写文章去拜访编辑,等等。还“嘲笑”我说我没有看过《十日谈》。总之,最后,我就哭了。他还莫名其妙不知道我为啥哭,说“以后我和你说话,还先打个草稿?你有没有长大?”反正,我就是哭了,不高兴。为了气他,我说我晚上去参加一个同学聚会,见一个高富帅的同学。他说:“那我是什么,对应的是穷、酸……?”我说:“是高、富、帅、老!”他说:“领教了。”后来,他走了。我在地铁上给他发信息,说他无聊、我有病,碰到他是我命不好,等等。他回复说人与人之间怎么会是这样难以沟通,说他看到这条短信很难过,找时间聊聊之类的。我没有理他。

6月21日,下午,收到董莹的电话,问我是否出去租房子之类的,我说没有想好,周一给她回复。那会,我在华宇逛,买了一堆衣服,心情不好,就得shopping。

这次回来,之所以不出去租房子,非得“憋”在这个小屋里,就是要让自己过了这一关。开题后的风波、情人节被离开,我的伤心与耻辱都埋藏在这间卧室中。只有在痛苦的环境中真正忘记痛苦,才能获得重生。逃避永远不是对自己负责任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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