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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凱: 王凱訪談之——等待時間 擦亮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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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有點長。讀完你會明白,這樣的王凱值得被喜歡


  

  不久前,王凱動了個手術。


  「運氣好,三天就出院了。」他一邊滋滋有味地咬著雞翅,好像正在敘述一件和自己全然無關的小事—下午四點,他還沒吃過午飯,覺著餓。「開始有點怕,以前從來沒動過手術,總覺得挨一刀人就不完整了後來再一想,可能因為有這一刀吧,人生才完整。」

  我這才意識到,他看起來瘦了一圈,並非是身上那件黑色 T 恤給人的錯覺。之前他去做了次體檢,為了預防之後可能的麻煩,還是下了決心。「這件事情從我知道到結束,中間大概也就三個星期的時間。那段日子我該幹嘛還是幹嘛,沒有影響到生活,也沒有影響到心情。」

  忐忑當然有一些,手術前醫生一一囑咐可能遇到的各種風險,即使那些不幸發生的概率可能是幾萬分之一,任誰聽了也不會毫無波瀾。「躺在手術台上也沒特別害怕,但肯定和你站在邊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也不能說是頭腦一片空白,就看見身邊的人忙活來去,不知道應該想些什麼。」

  他以前就曾想過,要是自己將來哪天也得了什麼重病,應該不會像一般患者那樣驚慌失措,被恐懼和失落吞噬。「該來的總會來。我反而下定決心,要把有限的時間活出精彩,而且很可能在這個過程中會有奇跡發生。」

  他甚至沒有因此而變得惜命。我以為他至少會戒煙,或者強制自己三餐定時、早睡早起,他只是哈哈哈搖搖頭,「我心大。」在醫院的那幾天裡他也下了一些決心,但一下了病床基本都拋諸腦後。在突然面對生命最直接命題的時候,如果他也經過了一些殘酷的時刻,那至少沒有被擊倒也沒有被傷害,沒有蜷縮到一個逼仄的角落裡去質疑他深信的東西。

  「當然不至於像以前那麼肆無忌憚地揮霍自己的身體,但人嘛,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別把自己禁錮在一些束縛之中。人還是活一個心情,再怎麼惜命,生命的總長也就那麼點兒,不能活一百年卻好像白活了一樣。」

  他唯一擔心的是,恢復期會對之後的工作日程造成影響。本來他打算讓這件事悄無聲息的過去,但正好遇上《歡樂頌 2》的宣傳期,他覺得有責任解釋一下自己不能出席發布會的緣由。工作室草擬了份文案,被他否了,「那麼正規幹嘛!搞得多嚴重似的。」在這種時候說自己的私事他覺得不妥,最後發上微博的,也就一句大而化之的「病倒了,需要靜養」。

  以前每天飛若幹個城市、起早貪黑的日子裡,他也恨不得什麼時候啥也不用管,兩手一攤賴在床上,可這樣的好時光來了,他又開始發慌。工作人員怕影響他休息,忍著沒給他發消息,他整個無聊到不行,「我一瞬間怎麼有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都沒人發消息給我,也沒電話來問候」,他故意擺出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我心裡哀歎,平時得罪了多少人啊,‘盒盒盒盒盒’(帶有王凱特質的笑聲)!」

  實際上,就算有人殷勤問候,他大概第一時間也瞧不見,「我這人不愛接電話,不愛回微信,圈內都出了名了。」幾年前第一次見到王凱的時候,他有一種特別不設防的坦蕩,如今他偶爾會欲說還休,對自己的各種表達都多了一份謹慎。「現在的確想問題會更慎重,不敢隨意去許諾別人什麼。在做一個決定之前,我都會觀察和思考很久。」在他看來,一諾就是千金,只是含含糊糊面上應承後面再想托詞,他心裡過不去。「特別是在微信裡說到工作的時候,拒絕人家又覺得不合適,答應下來又對自己不負責,不知如何是好,就晾那兒了。」他好幾次認真考慮過卸載微信,「有要緊事不如打電話。」

  陌生電話和消息,他更是一概不理。也是出於無奈,垃圾推銷之類的不說,還有粉絲不知從哪裡得到了他的號碼,每天像寫日記一樣早請示晚匯報,大概也不指望他回復,幹脆把他當成了「樹」。「每次都那麼長一段,」他食指和拇指間拉開一條長線,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開始我還看一看,後來知道他們的規律,總是今天心情好不好,遇到了什麼人和事就略過了。」



  這當然不是他欣賞的方式,從很早開始,他就表明態度希望工作和私人生活之間隔開距離,在機場硬是橫下心來黑著一張臉,不答應接機送機的粉絲的任何要求,想立下規矩杜絕這種狀況。但粉絲對他的好,那些在旁人眼裡的「傻事」,他都知道。網上時不時會冒出些排行榜來,有時明知裡面存在水分,粉絲們仍然不顧一切幫他投票,「他們會說,‘雖然王凱不一定能拿到前幾位的名次,但我投票投的是一份愛。’我很心疼他們,又沒法呼吁說‘別投了’,但心裡是非常感動的。」

  陌生人毫無保留的愛,無以也無從回報,他覺得自己力所能及的回饋只有作品,還有坦誠。有時候他就是有那麼點兒「強」,很多事情本來就不是對錯的兩極對立,何必處處求周全。工作人員勸他多多健身,之前他也鍛煉過一陣子,為了身體健康他不拒絕,但放眼望去人人都有腹肌可以炫耀,他又何必拼命往那個方向擠?「從小我就這樣,聽到‘這是為你好’之類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要說服我,需要有讓我真正信服的道理。」

  之前《琅琊榜》和《偽裝者》熱播之後王凱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關注,曾有人好心建議他把之前微博和博客上的內容做「刪減」,但他不認為有回避過去的必要。「我怕什麼呀?年輕的時候誰還沒有過點沖動和頑皮,犯點‘二’有什麼?那些都是你的成長印記,何必要抹得幹幹淨淨。」扮演一個“偉光正”的角色或者被賦予這種人設,他都避之不及。

  「你是一個很真實生活在這個世界、這個社會上的人,什麼毛病都沒有,這太不真實了。觀眾喜歡一個演員或是喜歡一個明星,都希望在他身上找到一點共鳴,喜歡他接地氣,把自己的過去清理得一片空白,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這一場病雖然沒有讓他的生活方式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倒是讓他更確定自己對做演員的熱忱。「我喜歡的核心的東西沒有變,只是生活和工作的比例要稍微調整一下,以前一天做的事情,現在可以拆成兩天來完成。」從年初開始,電視劇《抓緊我放棄我》、《歡樂頌 2》,電影《鐵道飛虎》、《嫌疑人 X 的獻身》接連上映,加上時不時有電影《英雄本色 4》的花絮,他的角色始終保持著話題的熱度。各種類型的題材捋一遍,都是嘗試,「肯定有這樣那樣的不如意,不可能事事完美。但試過了你才知道之後取舍的標准,適合自己的方向也會越來越清晰。」有些演員偏好在某一種類型的角色上深挖,給予他們豐富准確的層次,而有些演員能做到千人千面,問他更想走哪一條路?他垂下眼睛仔細思考了一會兒。


  「或許這些都是更高層次的方向。我還處在多方撒網、多方嘗試的階段,希望可以找准到幾個點,再慢慢深入。」他等待時間慢慢擦亮答案,作為一個男演員,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慢慢來。「不用把自己一下子架到某個高度上去,年紀輕輕的,不要把別人說什麼‘戲骨’、‘演技派’當回事,有些是恭維,有些是硬安的頭銜。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下面又該走哪個方向,其他的東西不會左右我太多。」

  他喜歡用「還行」來概括自己努力後的結果—離完美始終保持一些看得見但摸不著的距離,也始終給自己留一些再接再厲的空間,「沒必要非把自己逼到某個境地。」他覺得自己的肢體表達不夠豐富,雖然不是致命性的大事兒,但也算是表演上的缺陷。之前他扮演的大多數角色都偏沉穩文氣,少見活潑野性的,「要是不去嘗試那些類型也可以,要哪天想演了,就去找一個。這看心情,也看緣分。」

  之前演《新神探聯盟》的時候,身為神槍手型的探長,他必須會花式耍槍 :轉槍、單手上膛雖然仿真槍的重量不比真槍,但沒有經過長期槍械訓練的人,要玩得行雲流水著實不易。「就說遞個槍吧,你得捏住槍頭,把槍把朝向別人。通常這是雙手才能完成的動作,但單手從開槍的姿勢轉成遞槍的姿勢才帥,還要特利索,特漫不經心。」沒有足夠的時間去練習,他就在拍片間歇爭分奪秒。

  「和一個導演合作,首先要信任他。我當然希望盡善盡美,但如果導演認為效果 OK,我就不必非要較真兒,再來一條自以為更好的。這不是你一個人任性的藝術,而是一種集體創作,人要是太軸、太鑽牛角尖,其實不是件好事。」

  他比較了一下,肢體動作的難度,又比不上外語的台詞要求。「高難度的動作場面,要是自己實在完成不到位,還有替身和鏡頭的幫忙,但語言只能你自己來,就算可以後期配音,口型還得對上。你把意思說明白了,表演才能准確。」

  在《嫌疑人 X 的獻身》中他扮演高智商的唐川,雖然有日版和韓版的珠玉在前,但他幹脆不去參考比較,「我都沒看,怕先入為主。看過的話,潛意識裡多少會模仿一些場景和細節的處理。」幾場戲就需要把他的職業身份,以及精英感和不可一世的自信“立”起來。給公安、刑警學院學生演講的那場戲是一個“眼”,語氣、語速、肢體、眼神都要做到瀟灑而舒展,「導演給我一個范例,喬布斯那樣,談笑風生間就壓住了場。」給警員羅淼分析案情的那幕戲同樣如此,「導演要求我保持一定的語速,而那堆術語特別繞口,好幾次我卡在那裡就繞不過去,一到那個點就把話說禿嚕了。」




  拍攝《鐵道飛虎》時他有幾句日語台詞,「就兩三句,現場有日本演員教我們,再怎麼笨,依葫蘆畫瓢也能畫過去。」到了《英雄本色 4》,一整場戲都要用日語,他苦著臉問丁晟導演,是不是對他的語言天賦過於有信心?丁導寬慰他,慢慢學,說一句是一句。臨時學習,又靠死記硬背的方法磕下台詞,多少也會對表演造成點障礙。別人說著台詞的時候,他就忍不住擔心,快到7我了,一邊表演一邊心裡暗找契機,默默把後面的台詞嘀咕幾遍默熟,「還要惦記著不能流露出發愣琢磨的表情,細節的地方不能露餡兒。」 雖然後來語音語調聽起來不絕對地道,但「還行」。「別給自己設限,說不可能或者做不到。真的去嘗試,真的去用心努力去做,很多事比想象中會容易很多。」

  如果是需要「夠一夠」的角色,他願意全力以赴,但如果碰到自己都覺得毫無信心去把握的,他寧願再等一等。「演員總有自己的局限性,又永遠想和更好的對手合作。對他們會有敬畏之心甚至有害怕,是因為擔心自己是否能做得和他們一樣好。」

  全力以赴,然後順其自然。他覺得「飆戲」是一種誤讀,每個演員應當准確的完成角色設定,而不是一味越界去表現自己。「那是舍本逐末。你真正該做的是做足前期的准備,以不變應萬變。」 他突然想起什麼似的開始大笑,「剛開始也發生過接不住戲的情況,一位前輩老師就告訴我‘以不變應萬變’。後來我終於參透了這句話的意思,就是面癱!還好我沒有誤入歧途,‘盒盒盒盒盒’!」

  電影的時長有限,不能讓觀眾去等待你的鋪陳,卻又看不到有效信息。內容和故事需要用短平快的方式表達,太多多余的表演,反而會被剪得一幹二淨。演戲希望演過程,而不是演結果,我只能盡可能去調動自己的情緒,盡快進入狀態,有時實在做不到,只能求導演讓我先這麼演著:就算後面用不上,但這也是到達需要效果的情緒鋪墊。

  你自己比較偏好看哪種類型的電影?

  懸疑驚悚類的,但不是鬼片!最近看了《逃離絕命鎮》覺得很好,還重溫了一次《教父》系列。美劇我也看,前幾天看《國土安全》,之間從第三季開始看,一頭霧水,幹脆放下了。

  拍動作戲時有沒有發生過驚險的故事?

  拍《鐵道飛虎》的時候,馬和火車要一起跑。但馬和火車本身的質量不一樣,加上慣性和加速度這些,控制不好馬就很容易被火車卷進去。當時跑的那一路高低不平,還有上坡下坡,我左手拉著韁繩,右手還要開槍,危險系數已經挺高了,那馬還賊。我跑的時候會有個鐵籠子從火車上翻下來,馬一見那籠子就急停,差點把我飛出去。它又記得什麼地方是終點,到了那兒怎麼「駕」都不跑,又來一個急停,還好我一手抱住了馬脖子,左腳還掛在馬鐙子上,整個人都翻過來了。

  你不愛接電話回消息,找你聊電影的導演和制片人怎麼辦?

  其實我沒那麼事兒。誰要我的聯系方式,沒問題,但電話之前最好給我發給消息,大概說下什麼事情。我的團隊也希望我和不同類型的導演有合作,他們也在不斷努力幫我去創造交流的可能,角色和劇本,都是應該好好坐下聊聊的。

  最近還有什麼煩惱事嗎?

  之前的作品辟裡啪啦最近接連著上了,可能再往後會有出現一個空檔。不過現在還是只能按照身體的狀況適度回復工作量,一下子再推回那個高負荷的軌道,肯定受不了。但是也不能真的停下來,這也是這個圈子的殘忍之處,你需要時不時出現在大家的視線中,不然消失一段時間,可能就被遺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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