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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 武漢的除夕靜悄悄 封城中的眾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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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時,先生突然對著兒子唱起了“說句心裡話”裡的歌詞, “你不扛槍我不扛槍,誰來保衛祖國,誰來保衛家…”洪雯知道,先生是唱給她聽的。


  作為醫生的女兒,洪雯是在父親的“缺席”中長大的。小時候她對父親沒什麼印象,他不是在醫院上班,就是在外面巡回醫療。十五歲中考那天,武漢的天很熱,好朋友在進考場前和父親深情地擁抱,往考場內走時,還能望得到她父母站在欄杆外招手。但一回頭,“就看到我媽在一群父母中間孤零零安靜地望向自己”, 她的心裡不是滋味。

  後來洪雯嫁給了醫生,以為自己習慣了“缺席”和面對危機,但那天晚上,她還是一夜無眠。


  後面兩天,洪雯聽先生說,以前住在科室的病患全部強制出院,不然會造成交叉感染。“先生每周有兩天值夜班,不值班時回家也很晚。他在醫院穿防護服給病人取樣的時候,鞋子還是會暴露在外,所以回家時都會把鞋子脫了,關在大門外。”

  

  左一是洪雯的先生。

  先生也會和洪雯說起白天醫院發生的事,“每天都能聽到新增的醫護人員疑似或確診病例,每聽到一次我的心就緊一次。”此外,先生同事在外租房住,主動和家庭隔離的例子也屢見不鮮。萬一不幸中招,總還能保證一個人照顧孩子。“現在先生晚上睡在客廳沙發,我和孩子在臥室,也算是在家隔離。”

  大年三十,洪雯的先生上24小時班,家裡只有她和婆婆,婆婆9月份從湖南到武漢幫著帶孩子。原本是計劃回她父母家過年,但洪雯的先生,父親都奔赴一線救治患者,“也是擔心出門孩子抵抗力不足”,只是和母親通過視頻問候,讓母親視頻看了看外孫。

  “今年過年,一切從簡。只是希望家裡的兩位大夫,和千千萬萬奔赴一線的大夫平安健康。”洪雯說。


  肺炎病人:冷清的除夕,盼新年有轉機

  大年三十,早上8點多,黃蘭和丈夫就全副武裝戴上口罩出門了,今年她沒有像往年一樣早早在門上貼上福字,把家裡收拾的一塵不染。防盜門外沒有貼福字和對聯,只殘留著往年留下的膠帶痕跡。

  街道上冷冷清清,視線所及的地方都難得看到行人,只有兩三個包裹嚴實的路人在等網約車。武漢“封城”以後,黃蘭每天去醫院吊水都得等上20多分鍾才有網約車接單。從家到醫院要30多分鍾的車程,她不願意給別人添麻煩,早早下樓在路邊等。武漢的街頭見不到賣年貨,對聯的商鋪,水果店,小型超市也緊閉著門。


  黃蘭出現感染症狀已經有9天。1月6日,她在武漢市第四醫院常青花園院區住院調整血壓,隔壁病床轉來一個高燒的新型冠狀病毒肺炎患者,這位患者後來被隔離。但黃蘭15日出院後,接連出現感冒、低燒症狀,吃阿莫西林膠囊和肺部消炎的藥,也沒有緩解。

  此前,她的姨夫也出現發熱等症狀,很快不治身亡。姨夫去世第二天,姨媽也出現肺炎發病症狀,醫院沒床位,黃蘭表妹打市長熱線才住進中心醫院。21日被確診,第二天轉院到定點醫院治療。

  21日晚上,黃蘭再次發燒,去協和醫院看病,發現“整個大廳都是患者,都沒有落腳的地方”。醫院其他門診都停掉了,只有急診內科,床位非常緊張,只登記了下,說有床位再通知她。

  22日一早,丈夫帶她去武漢市中醫醫院拍片子、做血氧檢查後,醫生說像是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的症狀,讓去定點醫院治療。

  上午11點,他們到協和醫院排隊等號。大廳裡,排隊等號的隊伍排成蛇形,拐了幾道彎。兩人拿雨傘墊著坐地上,坐一會兒站一會兒,排了六個半小時的隊也沒排上。最後托朋友找關系,他們晚上才在另一家定點醫院輸上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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