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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 電影時光:永遠令人著迷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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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為法國“左岸派”電影導演的杜拉斯,她有意識地在小說的描寫用使用了電影鏡頭的表現手法,顏色、聲音、觸覺多種感官體驗在其中互相交融。


  

  原本她是想自己把《情人》改編成電影的,可陰差陽錯,其中由於杜拉斯本人年事已高、病重入院等客觀情況,以及和制作團隊在拍攝理念上的重大分歧,最終,她拿了一大筆版權費,主動放棄了導演主控的位置。


  她對電影《情人》選角不滿,認為如果導演根據本書來挑選演員,女主角不應僅僅只是“美人”而已——“她的魅力應該屬於另一種性質,是‘ 難以招架 ’,是一種野蠻的好奇心,一種缺乏教養的表現,而且不知害羞。”

  直到1991年,她聽聞電影原型、她的中國情人李雲泰已經去世的消息,在後來寫了第三遍也是最後一遍的這個故事中:《中國北方的情人》,隨著真實形象的逝去,杜拉斯覺得終於可以不用再有所顧慮——實際上,這個中國男人,曾背著女主人公和她的母親做了一筆交易;15歲的少女懵懂無知,是待宰的羔羊,卻必須接受現實:母親把她當成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賣給了對方。隨之得到等價交換的是大量的金錢,以幫助這個搖搖欲墜的法國家庭在殖民地度過難關。

  在此書寫成的5年之後,杜拉斯的人生也走到了盡頭。

  她也許內心並不想承認這一段充滿著金錢和欲望的關系,因為這兩者的混雜,使得它離愛情越來越遠。可她卻無法阻止自己一生都在愛情的欲火中燃燒——“某種野性的習氣還留在我身上,至今依然,我以動物般的依戀來對待生命。”她66歲晚年時的一個情人,是一位27歲的同志。


  然而無比吊詭的是,在《情人》一書中,這位北方情人被形容為身材瘦弱、軟綿無力,還被少女的大哥所恐嚇到毫無招架之力;然而在擴寫的那一版本中,杜拉斯的回憶仿佛開啟了另一番光景,這時她筆下的“情人”不再膽怯、愛哭,而是高大、強壯、漂亮,有著勇敢強悍的行事風格。

  我不知道,作者這種文學性的重構,到底哪一個離真實更近,亦或是她終於在一次次的回憶中,放下了時代所賦予她的種族優越感,超越了歷史的束縛和家庭的屈辱,承認了對中國情人的愛。


  這就令我們不難理解為何杜拉斯在作品一開頭就如同夢囈般一遍遍抒發著“她已經老了”的感慨,以及那如急雨般短促的“太晚了,太晚了”;還有那不是“來得太早”、就是“過於匆匆”,亦或是“太遲了”,這種對於時間的縱橫交錯之感。

  然而,那一切真的不是愛情嗎?就因為卑微的如同那濕熱堆疊的爛泥、無望的像那熱帶氣候中連綿不絕的暴雨。

  雖然在電影和在杜拉斯的書寫中,我們都知道中國情人他電話中那再明白不過的話——“他對她說,和過去一樣,他依然愛她,他根本不能不愛她,他說他愛她將一直愛到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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